我叫陸懷臨,今晚被鬼打了。
有人說我活該,為了女鬼,連命都不要了。
不不不,你們隻看到了表象,我們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
你本質好色,有什麼好看的?
我本質並不壞,一個隨時可能被其他鬼、其他國所利用的鬼,還是控製在自己身邊為好。是不是?這麼一看我好色麼?我是那種好色之徒麼?
“葉青兒,你不是說她是你故人麼?你幫幫忙吧。”
“葉青兒確實是我的‘故人’,就因為你們倆是一夥兒的,我才更要打你!”穆秋雅剛剛本來已經不再揮拳,結果我提到葉青兒後,她下手更狠了。
“你這是什麼道理?我都已經承諾絕對不讓你布置鬼域了,之前讓你布置鬼域的男紅衣都被我消滅了,這還不能證明我的誠意麼?”
“丁是丁,卯是卯,你若沒有之前的承諾,我隻會打你打的更狠!”
“你跟葉青兒到底有什麼恩怨啊?你們不會是仇人吧?”
“一年前,就是她推我進兩界井的!”
“那時她沒心啊,做的事情都不是出於她本意的。”
“扯淡,那時她在姥姥身邊,怎麼可能會有影響。”
原來葉青兒隻要在聖韻琉璃心附近,就能保持理智,也不知道聖韻琉璃心是什麼品質的鬼器,係統能不能修複。
“我知道,你被困住井下一年,肯定心有怨氣……”
“你當我傻啊,那破井困我一天都不可能。”
“既然你們之間仇怨不大,不如化乾戈為玉帛。”
化乾戈為玉帛,不就是和親、歲幣、賠款麼,還是加大國防投入最實在,否則省下的錢隻能用來割地賠款了。
你說這個乾什麼?
想辦法化乾戈但卻不耗費玉帛啊。
“仇怨不大?我把你推井裡,你會原諒我麼?”
“我怪過你麼?你瞅瞅你把我打的,我現在這樣,火車、飛機都坐不了。就算汕西恢複正常,出租司機也不敢載我。我現在能坐的交通工具除了共享電動車就隻剩輪椅了。”
我共享小電驢呢?我記得停在警戒線旁邊了?
“特麼誰呀?誰加的鎖?你不是鬼麼,就算你想壓著我,就不能變輕一點麼?”
穆秋雅此刻倒是聽話多了,立刻就變輕了些,想來她也覺得我被她打的太慘了。
奇怪,她怎麼有影子?我靠!頭呢?
好在我回頭看去時,穆秋雅還是正常的樣子,我以為的無頭影子,其實是三角警示牌。
“你們倆怎麼認識的?”
“她被封印在鬼市下,我那天被迫在鬼市路口給自己燒冥幣,誤打誤撞燒開了封印。”
“你是哪天救下她的(她是哪天推你下井的)?”
“七月十五(七月十四)。”
想不到我和秋雅還挺心有靈犀,隻是不知道我是夏洛還是袁華,還是現實中的那個大款。
話說回來,葉青兒去年農曆七月十四把穆秋雅推進井裡,第二天就被耿長生封印了,難道她在保護穆秋雅?
“青兒把你推入井中前,跟你說了什麼嗎?”
“你看,井裡的月亮更圓。”
“她這不是為了騙你到井邊麼,有沒有彆的更重要的?”
“這是她的作案手段,還不重要麼?”
“那你說說她的作案動機。”
“這我倒是沒想過,她也沒什麼動機對付我啊,再說兩界井也困不住我,她知道的。”
“所以我才要問,再之前,她跟你說過什麼,比如明天要與人交手,或者讓你保重之類的話?”
“交手倒是沒說過,她確實讓我保重來著,囑咐來囑咐去,囉裡吧嗦說了一大堆。”
我陸懷臨實名懷疑顧湘柔所說,穆秋雅平時正常這句話有些水分。
我老婆推秋雅下井,分明是為了保護她,她竟然完全沒意識到!看來上天還是公平的,傻人有傻福,讓她遇到了我。
“李同誌,電視台的台長想采……你這不太方便哈,我跟他們溝通一下,你看你方不方便在汕西住到把傷養好?”
“不用了,謝謝各位同誌的好意,還有,我這共享電驢是被誰給鎖上的,我要回去了。”
“這好辦,沿著這條街往前走,20分鐘就能走到頭,那裡就是汕西火車站……”
你以為你很幽默嗎?我這副尊容怎麼坐火車?檢查身份證的時候我該怎麼說?
“對了,安民局的同誌方便與我交接一下麼,其中一隻紅衣鬼被我所殺,正好獲得了25件鬼器,想來應該是他們戰友的。”
“你好,鄙人汕西安民局局長,卓文西。”
“局長果然器宇軒昂,那這些鬼器便交給首長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