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今天我要大“殺”四方了
“呂少,你再堅持一下,哥兒幾個這就來救你。”
我將龍紫宸的那把左輪取了出來,頂在呂少後腦,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紫衣級鬼器。
“你們動一下試試!”
呂少連忙求饒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就是來打個招呼,是我說話方式不對,你把槍收起來吧,彆傷了和氣。”
“你讓他們滾,我現在手可是抖的狠。”
“滾呐!你們快特麼滾!他不敢傷我的!”
“這個敢字用的不好喲。”
“爺爺,您輕點兒,您不會傷我的,是我不敢對您動手。”
“你們還不走麼?呂少,我突然不想動你了,你這些手下給我練練手如何,傷了的話,醫藥費你出。”
“好說好說,出了人命我兜著。”
“有個檢察院的爹就是好,好大兒,邊兒去!”
我將呂少丟了出去,周圍幾人連忙將呂少護住,呂少立刻再次囂張起來。
“他隻有一把槍,六發子彈,你們十幾個還怕他?”
“nonono,對付你們用槍太跌份了。”
我從係統中複製了一把黑衣級的聆泉,這裡若有其他安民局的人,肯定會出手製止的,畢竟他們對鬼器的氣息最敏感。
若是沒有,那正好方便我動手,說起來,黃毛也是撞槍口上了,我看到賈鳴鹿與其他男人聊得火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妒火,肯定是李宇哲在影響我……
“他連槍都沒有了,就拎了一把破劍,給我弄死他,出了事兒,我爸幫你們擺平!”
姓呂的檢察院高官,回去我一定要查一查。
其實我拎著劍純屬是唬人,我雖然喜歡劍,但根本不會用,男孩子嘛,撿根棍子都能舞一天。
我主要還是用拳腳打人,再說這會客廳到處是桌椅板凳,施展不開,對方人又多,還是成龍打法最實惠。
再看對麵,抄板凳的、砸酒瓶的、掏匕首的、拔甩棍的,還有兩個用電擊器的。
艸,看起來都好疼,現在我用槍算是正當防衛麼?
你這是非法持有槍支彈藥罪。
我這不是槍,是長得像槍,用起來像槍的槍形鬼器。
提前聲明,我沒有浪費一點糧食,我丟的盤子都是我吃乾淨的。
實在是這種地方上餐華而不實,每個盤子上的菜隻夠吃一口。
說起來有點撐,鑽桌底都有些吃力,在下桌底戰神陸懷臨,擅長掃堂腿、拽褲腳、解鞋帶,請多指教!
哼,小孩子打架才用這些招。
你管呢,好用就行,他們的匕首、甩棍、酒瓶之類的長度不夠,板凳的話,施展空間不夠,一時間還真奈何不了我。
最關鍵他們不敢跟我一樣鑽到桌下,畢竟腳踹出頭……臉。
那麼狹小的空間,你怎麼躲得開的?莫非又是穿越者的事情我少管?
我速度快啊,桌子與地麵是連在一起的,我願稱之為,防烏鴉哥桌,好處就是他們沒辦法掀桌子。
呂少在外麵罵罵咧咧的,難聽極了,但誰讓他一身白呢,而且還被如今的場麵所迷惑,他以為我無力反抗,所以便湊到了桌前。
暗處看明處,一覽無餘,我找準機會,將他拖進桌下,接著趁他被摔懵,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揍了他幾拳。
這時他的那些手下也紛紛鑽了進來,不過有個人被踹出去了。
不是我乾的,是他自己撞到我腳底了。
我也順勢從那處空當爬了出去,站在桌上
桌底一兩個人還算寬敞,十幾個就有些憋悶了。
我站在桌邊,哪裡露頭砸哪裡,這次也不是我浪費糧食,這些盤子是剛剛被那些打手砸爛的。
整場宴會沒一個正常人,他們對這邊的打砸,無動於衷,甚至還有一桌,也打了起來。
黃毛可遭老罪了,他先是被我打了一頓,那些打手進去後,又打了他一頓,爬出來的時候,又被我砸了一盤子。
我扔什麼完全是隨機的,這呂少出來的時候,正好接了一個比較完整的盤子。
嘿嘿嘿,對不起,我說謊了,鏡像鬼能拓寬我的視野,我就是看到呂少爬出來,才給了他一份大禮。
不過這份大禮才剛剛開始,這裡是19樓,我要帶他感受一下跳樓機的刺激。
反正這鬼宴會我也不打算繼續參加了!
“啊——”呂少自由落體的聲音。
“——啊!”我接住他時,他發出的聲音。
“好玩兒麼?”
“啊——啊、啊不好玩兒……”
“老子叫龍紫宸,你給我記好了,以後彆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啪啪啪!”後麵是打臉的聲音。
“聽到了麼?不說話就再來一次,但我也不敢保證,每次都成功,還有,把頭發染回去,紋身洗了,我會回來檢查的。”
你這麼做,紋身師都失業了!
紋紋身收一份錢,洗紋身又收一份錢,雙贏。
“知、知道了……”
也許是冬天,他穿的厚,濕情畫意現在才流露出來。
詩情畫意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