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是兄弟,就來助我收複失地。
上回書說到,我答應了賈鳴鹿的要求,代她出使印度,幫印度北方邦控製疫情。
其實我很納悶,按理來說,印度這種兩麵三刀的國家,自生自滅最好,等他全國都被感染,然後我們火箭彈洗地,接著跟小巴瓜分印度,再讓孟加拉和尼泊爾喝點湯,完美。
中央為何決定幫印度,不可能是為了人類命運共同體吧,那就更不能帶上攪屎棍的正統繼承者阿三了。
不過我從賈叔口中得知,好像印度完全退出Z南了,現在Z南已經全麵被我軍接管。
這才說得過去嘛,國際慣例,與印度交易,一定要全款,然後才能發貨。
聽說勒克瑙疫情爆發了有半個月了,之前印度是準備向美俄求助,笑話,這病毒就是美國研究出來的,他怎麼可能會好心出手相救?
俄羅斯給了印度一個十分實在的建議,甚至沒讓印度購買軍火——向中國求助。
也不知道是誰,小姐的心,丫鬟的命,最開始幾天死活不肯與中方接觸,之後接觸了又不想付出代價,近幾天實在是控製不住了,這才上了談判桌。
與印度談判,不但要有耐心,還要有脾氣,中方代表一頓連削帶打,把印方整破防了,他們這才同意歸還Z南,至於阿克賽欽和中段領土爭端,印方隻字不提。
反正阿克賽欽在我們手裡,就當是給印方一個體麵了。
印度最開始麵對這次疫情的時候,就有一種蜜汁自信,好像中國行,他也行似的,最後基建基建不到位,凝聚力凝聚力一盤散沙,唯一發揮出來的優勢就是自信了。
之前他們在網上一直鼓吹的人口結構,這次卻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年輕人口多,一旦被感染,軍警追都追不上,本來疫情隻在勒克瑙南部貧民窟擴散,結果因為一兩個漏網之魚,直接讓疫情傳播到了市中心。
再之後就控製不住了,好在印度交通有些拉胯,關閉了鐵路與航班,再封鎖幾條公路,便阻止疫情向外蔓延的可能了。
我現在去勒克瑙,隻用借鬼域將市民分離開便好,唯一困難的是,我也不知道以印度政府的本事,能否在隔離期間提供足夠的生活物資。同時,我也不知道我要布置多長時間的鬼域。
與我同行的有三位翻譯岑爾卓、盧孟欽和……吳啟強,一聽就是狠角色,還有兩位來自朔安市醫院的傳染科主任李兆炯和錢瑜仝。相當於是我和兩位主任,每人配一位翻譯。
我們食物自備,防護服自備,帳篷也自備,三位翻譯各自配槍,這感覺不是來抗擊疫情的,而是來端印方炮兵營的。
敵人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還擊。
到了勒克瑙後,所有尚未被感染的窮人,都聚集在了機場,入眼的皆是神色憔悴的麵孔,就是這裡的味道……很怪,石楠花味兒……
我心軟了,唯一可惜的是,疫情也沒能影響北方邦正常發揮,機場角落有一群人圍在一起,這裡聲音嘈雜,誰也聽不清那邊的聲音。但我是有鏡像鬼輔助,所以我能看到裡麵的情況,我看到了幾十個印度男子,在……
幾十個!禽獸不如!我把那幾十個家夥打到倒地不起的時候,裡麵的三個印度姑娘已經奄奄一息了。
印方代表神色如常,隻是一味催促我幫忙隔離感染者,我們翻譯都看不下去,義正辭嚴的要求印方將那幾十人關起來。
下次日本出事也彆讓我去,他們割讓北海道我都不去。
在變態方麵隻有日本能與印度掰手腕。
不過悲哀的是,北方邦醫療資源緊缺,印方代表也不打算去理會那三位姑娘的死活。
也不知道印度人在網絡上哪來的那麼多的自信,他們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知恥而後勇麼?成天不是自誇,就是狡辯……
好在我方兩位主任沒有見死不救,三位翻譯每人背起一個姑娘,跟在印方代表身後。
不知道機場中這麼多人,有沒有人因此情此景而覺醒,國家與富強,不該隻是一個用來吹噓的概念。
你戲咋那麼多呢,管那麼多乾什麼?
不管就不管!曲柔給那幾十人丟蠱蟲的時候我也不會管。
在印度,就不要在意禮貌的事情了,他們估計以為是中方獅子大開口,要走了Z南,所以外麵那些軍警對我們並沒有好臉色。
也不知道他們哪兒來的臉,能對我方三位翻譯背上的姑娘無動於衷的。
路上曲柔與我閒談。
“印度就是天竺吧,佛教信徒怎麼墮落至此了?”
“佛教發源地是尼泊爾,印度早就不信佛教了,你能期望一個幾姓家奴有什麼信仰呢。”
“真不敢相信,一山之隔,中國和印度相差竟然這麼大。”
“話雖如此,你怎麼也想不到還有印吹吧,就是吹噓印度如何如何好的中國人。”
“但這裡也比古代要好很多。”
“這是自然,印度再怎麼說,也是南亞霸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五常之下穩贏印度的可沒幾個。之前忘了跟你說了,中國還有一個古今方外都沒有的優勢,人民子弟兵……”
李兆炯和錢瑜仝自己動手搭了帳篷,並為那三位姑娘進行了簡單的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