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正常火車,而且勒克瑙解封不久,沒多少客流的。
事先聲明,本人非印吹,隻是將所見如實告訴大家而已。
你說你是印吹,也得有人信呐,你這是來抗疫的麼?你這是來扒印度底褲的!
你不許跟我學印地語,我怕阿莉雅誤會。
回國的飛機上,我向阿莉雅詢問,她是如何從坎普爾給遠在80公裡外的我托夢的。
她取出一個粉紅色的小光團,這是一種特殊的鬼物,專職托夢。
她是通過手下得知了我的存在。
她的手下是通過那些從坎普爾飄往勒克瑙的遊魂口中得知了我的存在。
那些遊魂是從來自勒克瑙的樂於分享的熱心攤主……我是說熱心遊魂口中得知我能夠助他們超度的……
套娃是吧!
咳咳,話說回來,我還想知道她為什麼托夢讓我去尋她,而不是她主動來找我,但這樣問實在是太失禮了。
不過我又不是什麼講禮貌的人,於是便開口問了出來。
我這人最怕彆人對我有所企圖了,尤其阿莉雅身為外國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不得不防。
這段就不用外語了,我就直接翻譯過來了,畢竟讓大家聽我那哈人的英語,著實是種折磨。
“我尊敬的阿莉雅女士,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讓我去尋找你,而非你親自來見我呢?”
“親愛的李先生,我為我的唐突感到萬分抱歉,但是,我被那先知神殿限製了行動,正如你親眼所見,是的,我是說我被困在了那暗無天日的黑暗之中。我曾派出手下向許多印度本地擁有鬼印的人求助,天呐,那簡直是種折磨,我親愛的李先生,你簡直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的絕望。”
“哦我親愛的阿莉雅小姐,請寬恕我的好奇,是我讓你想起傷心事了,但如果可能的話,您是否願意繼續分享呢,我想這些事情說出來,我是說發泄出來,可能會讓你更舒暢一些。”
“這是當然,那些能看到蠟印的人,或是因為懼怕我那紫衣級管家,或是因為畏懼那該死的墜落與黑暗,他們都選擇了中途放棄。我真是太愚蠢了,我從未想過他們根本看不到我,若非是你為我解惑,我還以為那些進入岩洞的人是被詛咒了。”
哦,這該死的翻譯腔。
阿莉雅並非不想離開,而是沒人能看到她,而為她解惑的也不是我,而是統子哥,但阿莉雅卻不知曉統子哥的存在。
順帶一提,她肯成為我的鬼仆,也是被統子哥忽悠的。
你是不是忘了吳啟強了?
沒有啊,我這不是打算把李宏偉介紹給他麼,我想看到李宏偉指著吳啟強說:“你隻是個臭翻譯的!”
回到北京,我們被隔離了七天,好嘛,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正月十三了,還行,給我留了一個元宵節。
期間周簽,又開出一張隨機召喚卡,我準備攢十張再開。
不過這七天賈鳴鹿倒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媽來北京了,而且組織上還給安排了住處,精裝修,全款,我一分錢不用花。
有空調、有暖氣、有熱水、有電腦還有電視。
我隻是做了一點分內的事情,何況Z南是我們外交家在談判桌上要回來的。這天大的獎勵,著實讓我受寵若驚。
賈鳴鹿還給我帶來一個平板,還借我媽之手給我注冊了一個微信號,我現在微信兩個好友,一個是她,另一個……也是她,正經人誰不是有倆微信號啊,一個用來工作,另一個也用來工作,沒想到吧,公司領導早就知道啦!
不用說,這平板也被賈鳴鹿動了手腳,不過我目前隻能看出她把桌麵背景設置成了她自己。
“鳴鹿姐,多少錢,結束隔離我轉給你。”
“這我可不敢居功,這是組織上批給你的,你彆弄壞就行,因為這裡有些絕密文件,誰也想不到這東西會在你身上吧。”
此時我再看手中的平板,感覺瞬間不一樣了,這不隻是組織的獎勵,還有一份重擔。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要英勇就義啊?彆表現的太刻意,你也不用怕彆人借走平板,裡麵的東西沒有密鑰誰都無權瀏覽,你隻要彆弄壞,彆弄丟就行,平時隨便用。”
我本來想問可以玩兒原神麼,但仔細想想,這玩意兒哪有真人抽卡有意思,還是下個視頻播放器吧,曲柔無聊的時候刷刷網劇,也是不錯的。
你對曲柔也太好了吧,你還真是個媚上欺下的小人。
她是仙衣級的鬼仆啊,我供著怎麼了?
國家給我的住房在長大附近,60多平(不含公攤,含公攤90平),這裡本就算是學區房,所以麵積並不大。但好在一應俱全。
我媽現在算是提前進入退休生活了,在這裡,也不用擔心被李明革找到。
我跟我媽在這裡過了個元宵節,之後我便隻身回了沅陰。
一來我怕我媽旅途奔波,她暈車、暈機、暈船得厲害。
二來,沅陰還貸中的那套房被租出去了,而我們之前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我媽就算跟我回沅陰,也沒地方住。
那你回沅陰,就有地方住了?
開學了啊,笨!寒假本來就不長,不過我這寒假作業,總算是賴掉了。往大義上說,我是為了國家收複失地,往小了說,我也是去進行人道主義救援的,我有理,我怕啥。(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