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李宇哲,我被騙了,現在詐騙都這麼囂張的麼?
書接上回,我向那姑娘詢問姓名,其實問了姓名我也不可能想的起來,但萬一呢。
“你總要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吧?”
“我大名叫杜景娟,你小時候叫我媛媛姐來著,你難道不記得了麼?”
誰看到這楚楚可憐的神情能不迷糊啊,也許李宇哲真的有一個媛媛姐吧。
“原來是你啊,姐,你這變化可真大,這你讓我怎麼敢認呢?咱們確實十幾年不見了,你現在還好嗎?”
奧斯卡欠我一個小金人兒!
算了你長得一點都不政治正確,還想評奧斯卡?
“我……還好、還好,嗚嗚嗚……姐沒事兒,就是看到你了,太開心了。”
說著,杜景娟將外套脫了下去,想不到她這外套之下,穿著竟然這麼勁爆,這……大小夥子,誰頂得住啊?
我頂得住!王沅琳真是我陸懷臨的好妹妹,鬼遮眼,奶奶的,玩陰的是吧,可惜我的鏡像鬼隻是黃衣級,根本破不掉月衣級的王沅琳的鬼遮眼。
我隻能在腦海中仔細回想剛剛那驚鴻一瞥了,嘖嘖嘖。
“當年我家搬走後,我爸不久便跑了,是我媽把我一個人拉扯大。”
原來她和李宇哲是同命人,哎……
我剛剛居然對她產生了邪念,真是禽獸不如,三哥不如!
“但五年前,我媽積勞成疾,我輟學打零工幫她治病。”
真是個孝順的姑娘,哎,能幫就幫幫吧、
彆啊!開頭已經說了你被騙了,你可彆陷進去啊,那是人家精心編織的桃色陷阱。
我當時哪知道這些啊?
“後來我在社會上認識了一個闊綽的大哥,他喜歡我這種年紀小的……”
真是禽獸不如,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走,跟我報警去!”
“我現在並不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也沒法救下我媽,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我不可能看著她一病不起……”
杜景娟越哭越傷心,但似乎是為了給我留些體麵,她的哭聲很克製。
確實給你留了些體麵,若是被你班同學知道,他們豈不是要被你笑死!
我、我當時以為的體麵是她作為我的姐姐,不在外人麵前哭泣。
“但一入紅塵深似海,脫不開身的,哪怕夜總會被查封,我依舊逃不出他們的掌控。”
“走!跟我去報警,我也有辦法收拾那些人,你彆怕,這事兒我為你做主。”
“不不,我今天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機緣巧合才找到這裡,你彆把我再丟回去,求你了,求你了……”杜景娟的聲音哽咽,滿臉乞求。
“姐!你起來,我不去就是了,那報警總可以了吧?”
“彆,我又不是沒報過,但警局裡似乎有黑警,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好像還真是,潘大爺也說警局中有細作,否則李明革父子也不會在天網係統之下逃之夭夭。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躲在學校裡麼?”
“我想逃離這裡,逃的遠遠的,我還有些積蓄,但我不敢去銀行,我怕他們在銀行堵著我。”
“你卡裡有多少錢?我幫你取。”
“我也不知道,這張卡我一直交給朋友打理,我也不敢讓這張卡被那些人知曉。但幾萬塊應該是有的,就算我遇人不淑,我朋友也會留一萬塊給我吧。”
我當即便答應她,幫她去自動提款機取錢,但她卡裡的餘額也不過4000塊,她這哪是遇人不淑,這分明是遇上賭狗了。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賭狗絕對會一分錢不留,還會把你這騙子姐供出去。
喂,你夠啦,我在陳述當時發生的事情,你不要以現在的眼光來吐槽我好不好,我的心好痛!
然後我就自掏腰包,為她補足了塊。
“我帶你去車站吧。”
“彆,附近的出租車師傅都見過我,他們肯定會把我帶回去的。”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出租車師傅跟那群人有什麼交集?當然,那群人賺了黑心錢,分給出租車師傅的情況另算。
這人心一軟,便狠不起來了。
我讓她不必擔心,我背她去高鐵站。
她沒想到我腳程那麼快,寒風中她用手為我暖耳朵的時候,想來是真的把我當成弟弟了吧。
你接著吹,一個能騙高中生錢的人,能有什麼好心?
彆說了,彆說了,求求了,我卡裡不是還留了2000多麼。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才從二少口中知曉事情的大概,那女騙子應該是看到我獨自走下樓了,下課鈴聲響起後,她便在我班門口詢問空座位上的人是誰。
我班那些大小夥子,哪能抵擋美女的攻勢,當即就把我賣了。
然後女騙子在樓梯間找到我,先以熟人的口吻要手機,套近乎,然後再跟我說,她是我以前的兩小無猜的鄰家姐姐。
陸懷臨,該哈!我在她脫掉外套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她是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