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今兒交一哥兒們,倍兒局氣。
“你這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哇,地域黑是不是?”
“甭特麼跟我裝孫子,我手機拍的清清楚楚,你這塊就特麼不是拍的那塊。”
北京大哥沒說錯,那拍賣人員衣服夾層有一塊有九成相似度的玉,隻不過更有光澤,我估摸著,是這位拍賣人員監守自盜,拍賣會犯不上為了一塊玉而砸了招牌。
我突然閃身到那拍賣人員身後將他製服,然後讓北京大哥搜他的身。
“小兄弟仗義,今兒要讓我逮著了,我給你一半玉錢。”
“這就不用了,我也是南方的,不想被這種人連累而已。”
“這是什麼?你不說人身攻擊麼,不說地域黑麼?”
好嘛,原來給我一半玉錢是這麼個原因,拍賣行將這塊玉免費送給這大哥了。
“小兄弟要賭石麼?你挑一塊,我買單。”
“我其實不太懂,不過大哥,你手裡這塊玉算是好玉麼?”
“當然了,彆總想著高冰,內可不常見,我這塊兒是糯化種,這麼大的已經算少見了,他剛剛給我拿的是細糯種裡最差的,幾乎就是糯種了,你看,光澤、透亮程度,差的都很多。”
“多謝大哥,我知道該買什麼了。”
“隨便挑,今兒個哥請客,那邊是廢料,你不用看了,雖說看上去有點東西,但不多,這都是大原石上切下來的,估計就是當添頭的。”
我選了一大一小兩塊料,北京大哥在我身後急的直跳腳。
“哥們兒你怎這麼倔呢?這邊沒什麼好料。”
“大哥,這要是開出好東西,咱倆一人一半。”
“行,就衝你這句話,你這朋友我交定了,我叫胡煥,西四環逗悶玉器店就是我家開的。”
“我家住在長大附近,我叫李宇哲。”
“好像有點耳熟,長大附近……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我是今年才搬到北京的,您不知道也正常。”
“彆您您您的,聽著生分,叫我胡哥就行。”
叫我彥祖就行。
“那胡哥,咱切開看看?”
“走吧~”
“廢料啊?想怎麼切,對半?”切割原石的師傅問道。
“您先在這兒來一刀……”我在石頭上比劃了一下,師傅一臉不屑的照做,但切開後,他與胡哥都大吃一驚,尤其是胡哥。
“我靠!有意思有意思,這大小有點兒東西,這都快到冰糯了,你這幾百塊花的太值了。”
“尤其是能交到你這麼個朋友。”
“今晚我請客,你這塊兒料打算怎麼處理?”
“咱倆一人一半啊,哦,你是說賣給誰,你要是用得上,就便宜賣給你了。”
“局氣!今晚去我家,讓你嫂子給做倆菜。”
“這就不必了,我是夜貓子……”
“什麼夜貓子,跟哥哥喝點兒,一醉解千愁,保證你一覺睡到大天亮。”
“少年人不能喝酒。”
“這樣啊,沒事兒,哥們兒今天跟你通宵。”
切第二塊大的料的時候,我讓師傅直接從中間切,這塊我其實並不確定,裡麵應該是有糯種的,但這塊糯種比較大,而且裡麵好像是空的。
這塊料切開後,師傅手裡的角磨機都掉地上了。
“兄嘚,玻璃種啊!師傅彆切了,直接搬我車上去,回去我慢慢磨。”
接著胡哥又摟著我的肩膀問道:“這裡還有好石頭麼?價格不是問題,賣出去咱倆對半兒分。”
“這裡的好像都不錯,尤其是那塊小的,裡麵……”
“噓——在我耳邊說就行。”
“翠綠翠綠的。”
“喂,老婆,再給我打100萬過來,剛從一小兄弟手裡買了塊兒玻璃種。”
“玻璃種?彆被人家用玻璃騙了。”
“我們在潘家園兒呢,拍賣會上的東西,現場切的,假不了。”
胡哥買原石的時候,我去找到了賈鳴鹿,她在二樓走廊上巡視呢。
她雖說戴著麵具,但那身衣服太吸人眼球了。
“看你玩兒的挺高興的,你之前為什麼跟人家起衝突啊?”
“一個仇人,他也是沅陰的……你知道我被趕出去了?那你為什麼不回我電話?”
“我手機一直在通話中,我怎麼回你電話?你自己聽吧。”
我從賈鳴鹿手裡接過手機,對麵傳來賈叔的聲音。
“小李啊,我是賈長川,這次行動不僅僅是護衛拍賣安全,還要調查一個人,九爺你聽說過麼?”
“聽說過了,我剛認的奶奶排行老七,還有個五爺和十六爺。”
“這事兒跟其他人無關,隻與這九爺有關,鳴鹿剛才觀察到,有幾人一直在盯著你,到時你自己小心點。”
“明白,一般情況下,那些人奈何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