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我本以為醉芙蓉不習慣當鬼仆,沒想到她見我沒話問,便回到紋身中去了。
說來也怪,我這背就像是永遠都紋不滿一樣,每多一個鬼仆,其他鬼仆的紋身就變得小了一些。
你擱這兒攢女足呢?十好幾個了,還有吉祥物熊貓和布偶,還有柳條。
鏡像鬼:嗬嗬,習慣了,習慣了!論功勞,誰能有我大!論慘,誰能有我慘!
當天下午,我和葉青兒在確認醉芙蓉不會有問題後,便給賈叔打了電話,申請他派人接我回去。
隻是來的兩個人,差點把我醋壇子打翻,一個是賈鳴鹿,另一個是祝富隆。賈叔說過,沒人能坐在祝富隆的副駕駛上,但賈鳴鹿現在正坐在那裡。
關鍵二人在一起那叫一個郎才女貌,天造地設,輪不到我這個妖怪來反對。
二人還都擅長心理戰,有數不儘的共同語言。
阿哲,收手吧,外麵都是富隆,你沒勝算的。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到你們有多甜蜜,這樣一來我也,比較容易死心,給我離開的勇氣~
痛,太痛了!可憐的李宇哲,未含苞的初戀,就這麼被扼殺在六月的嚴冬。
你陸懷臨呢,一點事兒都沒有麼?
我身為一個分手後沒流一滴眼淚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小場麵傷到。
“就拿他做實驗,打賭輸的請客吃飯。”
燭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個答案,戀愛不是溫馨的請客吃飯~
人家兩口子拿你打賭呢,你怎麼還在心裡麵唱起來了?
讓這一切變成回憶吧,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讓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陽光在身上流轉,當所有業障被原諒,愛情不停站,想開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
“李宇哲,如果我打你一巴掌,你會怎麼樣?”
“你彆問了,他狀態有些不對勁。”賈鳴鹿從副駕駛爬到後座,祝富隆還把她掀了過來。
我應該在車底……
彆唱了,年輕真好,還能感受愛情的酸澀。
“怎麼了,自打上車你就不對勁,你這幾天在山裡受苦了?”賈鳴鹿揉著我的腦袋問道。
我低頭回答道:“沒有,可能是因為我當眾飛奔,被很多人看到了,所以我有些慚愧吧,那天早些時候富隆還提醒我,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張揚的。”
祝富隆也應和道:“對啊,我也納悶兒呢,你當初不是答應的好好的麼?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說話不算話?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說話不算話~
“哦,我在馬路上遇到一位鬼魂,我為了不威脅公共財產安全,不得已將她引去了西郊。”
“這樣啊,沒事兒,情有可原,你也沒有什麼可難過的。看來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想不到你很有大局觀,這樣才對嘛,我就說上麵不會讓一個毛頭小子擔這麼重的擔子的。”
“你懂什麼,我們家宇哲啊,做什麼都是有規劃的。”
賈鳴鹿沒形象的摟著我的肩膀,我有些抵觸的向車門邊縮了縮。
就在這時,賈鳴鹿忽的對祝富隆喊了一聲“表哥”。
“你可彆開口了,我當你哥我怕折壽,還是你當我姐吧!”
啊?你倆是表兄妹?難怪看起來有幾分相像。
你現在開心啦?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腦子唱歌,我嘴都快被你唱炸了。
哎嘿嘿,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覺得我行了!
回到軍區後,我便著手用金光為戰士們的已故親屬的遊魂改命。
但現在難受的是,我這手中的金光與七彩霧氣有關,隻有當七彩霧氣流回到我體內時,我才能逆天改命。
說是逆天改命,其實更像是灌注陰德,隻不過陰德隻經我手,沒有中間係統賺差價。
唯一可惜的是,以我目前的本事,隻能將遊魂提升到紫衣級。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足夠證明紫衣鬼魂的存在了。
但在鬼印方麵上,我有了些瓶頸,之前我一直用各種動物的魂魄製作鬼印,但那是在係統的幫助下,幫動物魂魄逆天改命的,之後也是係統幫忙篩選最優正麵兼容。
但現在沒了係統,我沒辦法幫動物遊魂提升實力,因為它們不懂人話,不知道如何先成為我的鬼仆。
我灌注陰德,先決條件便是需要對方成為我的鬼仆。
這就好比,合抱之木,憋死土中,九層之台,起於流沙,千裡之行,中道崩殂。
若非是之前,我幫部分戰士獲得了鬼印鬼仆,他們可能會以為我是個江湖騙子,一拖再拖,還不斷的在找借口。
我也不想拖著,但沒有統子哥我真的啥也不是。
好在之前獲得鬼印鬼仆的戰士,一直在為我作證,證明其他尚未擁有鬼印的戰士,他們的親人已經成為紫衣級的鬼魂了。
我恍惚了一下,你怎麼就從車裡跳到軍區了,賈鳴鹿呢?
她回家了。
你倆的事兒怎麼樣了?
什麼我倆的事兒,我倆什麼事兒都沒有!我的心裡隻有女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