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去巴黎啦,是真正的陸懷臨喲。
祝富隆大表哥已經幫我把陸懷臨的身份偽造出來了,並且用這個身份,為我申請了法國簽證。
身份是隨行的安民局成員,喲吼,陸懷臨身份證上的年紀是02年的,我可以用這張身份證去網吧了!
小同桌四人是計劃外的,所以他們沒有去巴黎的簽證,便也沒有去巴黎的資格。
另外,那21個平板繼續留在賈叔那裡,這次他給我帶了一個裝滿各種電影……正經電影的筆記本電腦。
你這麼一強調,這電影正不正經已經不重要了,我就是想讓你給我開開眼界。
你一張嘴有什麼眼界?
你是我的眼,帶我領略浩瀚的影海~
你自己去領略吧……龍隊!給我簽個名吧!
與我同行的安民局同誌一共有七人,算我八個人,四男四女,我們平時不能與奧運健兒接觸,所以在飛機上,我向所有運動員都要了簽名。
年紀最小的鄭小朋友才11歲,人家11歲都為國出征了,我的11歲……關鍵她這字還比我寫的好看……
該不會是簽在了你那十塊錢3本的日記本上了吧?
怎麼可能,要簽,自然是簽在衣服上的。
你買新衣服了?
沒,這是中國隊代表團的衣服。
白嫖的?
我身為國家隊代表團一員,有一件屬於自己的衣服,很正常吧,怎麼能說是白嫖呢。
唯一可惜的是,中國隊代表團入場的時候,我應該隻能在觀眾席看著。
當然,這且是後話,我們提前一星期前往了法國。
抵達巴黎之後,我們便乘坐大巴前往聖但尼的奧運村。
這特麼紙床,比李宇哲在棚戶區的家都寒酸。
我仿佛聽到西方人在說,我們沒本事環保,但是借環保之名斂財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入住後我才發現,紙板床,其實還好,相比於7月下旬沒空調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還好中國代表團有風油精,有藿香正氣水,原來我們提前一星期來巴黎,是為了適應這裡的炎熱環境的。
好在法餐的水平在線,雖說我還是更喜歡奧運村提供的中餐,但總要嘗試一下其他地區的風味嘛。
黑鬆露和魚子醬我有些吃不慣,一個怪,一個鹹,不過各種麵包和糕點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太素了,聽說法國鵝肝很出名,但是我沒看到,也許是被其他運動員取走了吧,畢竟葷菜真不算多。
平時我一般不會離開奧運村,一方麵是語言不通,怕惹麻煩,另一方麵,擁有鬼印的人出入奧運村要報備。
此外,各國都在提防其他國家的擁有鬼域的人,所以我們平時行動是會被監視的。
既然這麼憋屈,為啥各國不禁止擁有鬼印的人同行呢?
因為大家都知道鬼魂可以用來作弊,所以才派擁有鬼印的人組成仲裁團。
有鬼印的人被分為兩組,一組是觀察團,一組是仲裁團,觀察團才能旁觀有本國選手比賽的項目。仲裁團自然是去處理其他國家選手的比賽。
悲催的是,我就是中國的四位仲裁員之一。
介紹一下我的7位同事,與我住隔壁的三位男同事,暢玉磊、焦鬱鑫和龐國安,四位女同事,白初馨、董瑞雪、鬱嵐芳和趙妍顏。
暢玉磊我認識,他正是當時在我幫助下獲得鬼印鬼仆的戰士之一。
與我一起當仲裁員的是龐國安、白初馨和董瑞雪。
龐叔就是來監視我的,他怕我年少衝動。
此外,我和暢玉磊分開,便是為了驗證西方國家是否已經掌握了控製上層鬼魂的方法。
我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用守株待兔的方法?
直接透視不就好了,正好這些天,我們這些擁有鬼印的各國人,在相互熟悉,我便借機在他們背上尋找紋身。
現在你還聰明嗎?你都看到啥了?
他們背上的好像是真紋身,但有些符號我不敢肯定是不是特殊鬼仆的印記。
兩天後,巴黎極端天氣,室外溫度達到42c,室內也有35度左右,這與他們之前的承諾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