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賈鳴鹿,前天麵試那幾個學生的時候,我們還見過呢,我可以證明李宇哲確實是要去印度,隻是辦簽證的時候出了些問題。”
“出了什麼問題,是李宇哲自己的問題麼?”
賈鳴鹿示意我在原地等候,她要去卸妝。
卸妝?她分明是有話要對許英竹說,但又不方便當著我的麵……莫非我被限製出境了?賈鳴鹿顧及我的感受,所以不能當著我的麵說?多好的姑娘啊。
……
“許局,我其實是請了年假來博幕參加漫展的,但是我錯把我爸的手機帶了過來,結果李宇哲那傻小子以為我真會為他辦去印度的簽證。我手上其實隻有他之前去巴黎的簽證,這還是他住院的時候,他母親聯係不到他,這才轉交給我的,我一直忘在包裡了。”
“怪不得你要躲著他呢,需要我幫忙麼?”
“你能幫我自然是最好了,一會兒你幫我打個掩護,你就說我來這邊有要事就行。”
“好吧,不過那小子為什麼要去印度啊?”
“他不是說了麼,他要積陰德,這事兒多半是真的,你不用懷疑。”
“這樣吧,我就跟他說,他昨天失蹤的事情被我上報給你了,所以你今天才會出現在沅陰,你看怎麼樣?”
“他失蹤了?嫖到失聯?”
“你們是在談戀愛麼?沒彆的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若真如此,以後他出事,我可能還要聯係你。”
“我隻是對他比較感興趣,另外我在他母親麵前,確實假扮過他女友。”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昨晚的事情我還是有必要向你澄清,他失蹤是因為進入了鬼市深處,今天淩晨他才被救出來。”
“他沒事兒就行,免得我無法向他母親交差。”
不多時,賈鳴鹿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衣著沒換,但假發倒是摘下去了,化妝果然是亞洲三大邪術,我自認與賈鳴鹿相熟,但她化妝前後,判若兩人。
這有什麼,給我一斤膩子,我能把你化妝成三上……山上徹也。
開心!
賈鳴鹿把手機還給我,這時我才發現電話還沒掛。
“喂?”
“小子,你彆身在福中不知福,賈鳴鹿是為了你昨晚失蹤的事情而來的,簽證的事情再說吧,你也彆怪她。”
“好的好的……還有彆的……喂?”掛了!
嘿嘿,賈鳴鹿果然是為了我才過來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大發慈悲原諒她好了。
之後我與賈鳴鹿乘高鐵前往博幕,隻是最後隻有我一人登上了前往北京的飛機,賈鳴鹿說她還有任務在身。
不對勁,她該不會真的是來參加漫展的吧?從博幕高鐵站到機場的路上,我看到了不少漫展的宣傳廣告,終究是錯付了,嗚嗚嗚~
到了北京之後,我嘗試撥通了賈鳴鹿的電話,還好,是賈叔接的電話。
“你彆急,我已經在幫你辦簽證了,上午鳴鹿已經通知我了。”賈叔的話總能讓人安心。
不過當賈叔得知我已經在北京後,卻讓我先去找魯建國,他有些事情需要向我請教。
“賈叔,這魯建國是好人麼?”
“他都能聯係上我,你覺得他是好是壞?隻不過這老家夥眼光一向很差,另外我也不建議你跟他過多接觸,我怕他身上的黴運傳染到你身上。”
賈叔半開玩笑說了這番話,倒是讓我對魯大爺好奇了起來,一個生活作風有問題的人,竟然被賈叔認定為好人,有瓜有瓜,有大瓜!我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
機場離家近,我便先回了一趟家裡,我真怕樓上阿姨繼續執迷不悟,不過我之前已經囑咐過我媽,不要再收那阿姨送的東西了,想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誰知我回家後,卻見我媽臥病在床……不過此刻她更在意我頭發的情況,我隻能說自己是為了參加漫展,染了白發……
說回我媽病情,實際上,她沒生病,隻是被邪祟入體了。
我通過鏡像鬼發現了邪祟源頭,是沙發下揉成一團的黃符。
“媽,12樓的那個阿姨是不是來過咱們家?”
“恩,沒辦法,不過我一直防著她呢,她應該沒機會留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把符紙隨便丟在犄角旮旯裡,你能防得住麼?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我估計你這病就是她害的。”
之後我假意在房間裡尋找,最後從沙發下找出那團符紙。
我不能讓我媽知道我有透視眼,我怕她不自在。
你是怕她以為你會用透視眼去偷看小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