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賈長川從軍30餘年,從未有過膽怯,但那一次我真的怕了。我怕鬼域繼續用我過世的戰友來影響我的判斷,那種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醒後我明知那是假的,但夢中卻篤信不疑。”
之後賈叔將指揮權分給隊副,樂誠颺,樂誠颺建議沿大水湧來的方向而行,興許可以離開這裡。
賈叔讓隊內戰士集體表決,大多數人同意這個建議,於是休整一刻鐘後,一行人再次出發。
不知為何,這一路本來是暢通無阻,但到了重見天日之時,前方洞口忽然消失,與此同時他們隱約聽到了大水的聲音。
就在他們準備原路返回之時,卻誤觸機關,所有人跌入一處深潭。
賈叔讓幾位水性好的戰士到潭底探一探,因為周圍沒有其他出口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潭底有一處高壓岩洞,內部並沒有水,但那幾位戰士不敢久留,高壓並非好事,而且氣壓計指針還在逐漸走高。
幾人浮出水麵後,認為高壓岩洞中的氣壓高到一定程度後,會將潭水噴射到他們來時的通道中,那時再進入潭水下的岩洞應該更安全。
不過潭水寒凜徹骨,為了保持體溫,賈叔讓大家靠在一起,並及時補充能量。
他們就這麼在水中等待了近兩個小時,潭水終於噴發,但事與願違,他們也被洶湧的潭水衝回了通道之中。
不過此時他們卻驚喜的發現,之前消失不見的洞口再次出現,他們這才得以逃出生天。
之後便是下山路,到了山腳下時,他們再次發現遊魂的蹤跡,但之前戰士們被高壓潭水衝出來時,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賈叔不得已,隻好讓戰士們原地休整,搭建帳篷,處理傷口,補充能量。
次日天亮,賈叔才讓戰士們再次啟程。
樂誠颺建議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走,總能走出這裡的。
賈叔當即否定了這個計劃,他清楚,隻要沒有信號,便可能在鬼域之中,而鬼域中的方向本就是混亂的。
不過賈叔製定了另一個計劃,他們有人數優勢,而且大家基本上都是偵察兵出身,隻要派出幾人多方打探,早晚能安全離開的。而且為防迷失,所有出去探路的戰士,都被繩索拉著。
所有戰士身上都有一根100米的長繩,長繩兩端是搭扣,所有長繩連在一起,即便探路的戰士就算跑出幾十裡,也不必擔心繩索不夠長。
賈叔就是用這種步步為營的方法,曆經三天,終於找到了十六爺所說的溪流,但那時正是深夜,風高露寒,他便讓戰士們每八人為一組,生火取暖,但不可下水,不可靠近樹林。
天亮後,他們才再次出發,到了中午才來到三角崖前,然後他們又效仿十六爺的說法,跳崖求生。
講述完畢,賈叔問起我的看法。
“賈叔,我怎麼感覺社神墓並沒有所謂的內部,無論是十六爺的經曆,還是你們的經曆,都應該是社神墓鬼域的一部分。”
“嗯,我也有同感,你繼續說說看。”
“社應該是土地、疆域的意思吧,江山社稷嘛,之前我以為社神墓周邊的鬼域是按照五行排列的,但現在看來,似乎與八卦也有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獨自一人去社神墓看看,我肯定不會有事的。”
“此事沒得商量,你先回去吧。”
之前你賈長川說你害怕的時候我居然還同情你了,真是的,浪費感情!
但我真的不想讓我那幾位同學跟我一起去冒險,尤其是班長、二少和小同桌這三個學霸,他們萬一折裡頭,這可是國家的損失啊!魏老大和武祿雲如今如膠似漆,水乳交融,我也不好讓他們去擔驚受怕……最關鍵的是,我不想在他們身邊吃狗糧。
嘿嘿,隻剩下班花和級花了……
我懂你,你這是為了全程維持色膽包天天賦,對吧?
我堂堂龍的傳人,軒轅之力擁有者,我需要色膽包天?
白瞎這兩個好詞兒了。
哪兩個好詞兒?
你說話啊!吐槽君?切——說話說一半,小心遭雷劈!
咳咳,再怎麼說,我也是龍的傳人,色膽包天這個天賦太影響我的形象了,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這秘密誰知道誰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j察叔叔帶走了,我被指控涉嫌強闖民宅,恐嚇威脅他人,破壞他人財物。
被告人,我和賈鳴鹿,原告方,趙家人,此外,我還看到了呂少和我那乖孫的影子。
我有鏡像鬼的追溯功能,自然也能看到昨天呂少現身警局的畫麵。
不過這次我確實被他們抓到了實證,趙家內裝有攝像頭,鬼書生又被我乾掉了,現在的證據對我十分不利。
而且此刻我與賈鳴鹿被分開關押,我也不知道她會說什麼。
我年紀輕輕的,這都幾進宮了?
“同誌,賈鳴鹿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我指使她做的。”
“她已經被釋放了,你確實是幕後主使,現在你把案發經過仔仔細細講述一遍,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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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錯付了,賈鳴鹿,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我要翻案,是趙家人利用邪術吸取鄰居的財運,供自家富貴,我這才威脅他們不要繼續執迷不悟的。”
“你有證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