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想不到往幽號還能這麼用……
書接上文,就在我與那八個小鬼對峙的時候,統子哥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你可以用往幽號,將建築內的鬼魂一網打儘,往幽號自帶鬼域,即便是地縛靈,也會被往幽號帶到樓外的。”
好像有點道理,但當初我因為沒有抓住定河樁,而被往幽號帶走,樓內的居民真的不會受到影響麼?
不過那時我們在社神墓鬼域中,或許隻有在鬼域內,往幽號才能擄走活人吧。
但就在我糾結之時,卻見遠處數十輛車急速向這裡靠近,看來安民局同誌已經趕來了,我若再不出手,到時怕是要弄巧成拙。
念及至此,我化作流光飛到破樓側麵,揮手召出往幽號,自北向南駛去,期間樓中鬼魂,皆被吸入船中,而樓內居民卻並未受到影響。
此時我忽然意識到,當初在河中,河水可以衝散我們的魂魄,換言之,當初我之所以會被往幽號帶走,是因為河水與往幽號共同作用下的結果。
不過可惜的是,此情此景被趕來的安民局同誌們撞個正著,而此刻能趕來這裡的人,自然都有鬼印。
領頭的是賈叔,不過我並未看到賈鳴鹿,雖說有點小失落,但賈叔畢竟是被許沁喊來的,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賈鳴鹿懶得理會許沁,哪怕他比我帥……我是說比李宇哲帥。
“你不是葬愛了麼?怎麼還對賈鳴鹿念念不忘?”
“葬愛是這麼用的麼?那不是非主……哎喲——”
“臭小子,你那倆眼睛嘰裡咕嚕亂轉,乾嘛呢?找借口呢?”
“賈叔,我這不是因為來了北京,卻沒來看望您,所以心中有愧麼。”
“少特麼扯淡,你奶奶你都沒去探望,你能來看我?”
賈叔,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既然如此,那就對不起了。
“叔,好久不見,咱握個手吧。”
賈叔並沒有拒絕,但因為我與他握手時間太短,盜亦有道並未發現他有什麼額外資產,再說了,我也相信賈叔是乾淨的,剛剛握手就當是我的惡趣味吧。
與此同時,在場的安民局同誌各自召出鬼仆鬼器,一時間鬼魂、鬼器滿天飛。
我連忙出言製止,這也是我與賈叔握手時間短的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發現往幽號中,似乎並不太平,有一個青年鬼在大肆吞噬鬼魂,其實力本就有仙衣級,此刻吞噬遊魂,再度使其實力大漲。
我與賈叔簡單說明情況,隨後便飛到往幽號上,雖說超度被吞噬的鬼魂,獲得的陰德更多,但我早已不靠超度來獲取陰德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出手製止那個青年……
然而,我進入船艙後,卻見1、2……7、8,八個小鬼齊聚,他們此刻正圍在那青年身旁。
八個小鬼都有著不低於紅衣級的實力,難道這八個小鬼不是死於火災?之前我被那老鬼騙了?正常情況下,小鬼怎麼可能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成為紅衣鬼魂?
就在我滿腹狐疑之時,那青年鬼忽然張開血盆大口,將那八個小鬼紛紛吞入腹中,緊接著能量探測儀所顯示的數值急速飆升,很快便突破了150。
我見勢不妙,連忙取出永遠滴家,哪成想,青年鬼竟變成一根雕有石獅的石柱,柱上盤龍,他就那麼死死的釘在了往幽號船板上。
不過永遠滴家也不是第一次失手了,情有可原。
我召出倒生柳,向那青年鬼纏繞而去,很快他便掙脫了束縛,但倒生柳的藤蔓無窮無儘,又克製鬼物,能量值雖不及青年鬼,但勝在難纏。
青年鬼被除之不儘的倒生柳困住後,我本想用永遠滴家將他罩住,卻忽然感覺到血棺怨魂之中傳來一陣雀躍情緒,於是我便將其召了出來。
哪想血棺怨魂並未向青年發難,而是穿過往幽號,飛回了破樓內,但與此同時,我感覺到那青年鬼似乎開始拚命掙紮,看樣子應該是想要阻止血棺怨魂。
這麼說是我錯怪那棺材了,莫非這青年鬼與焦恩生一樣,自己的棺材被釘住,所以成為了地縛靈?那他的棺材,是公的還是母的,竟讓血棺怨魂那麼猴急?
就在此時,青兒飄來告訴我,血棺怨魂讓我用骨灰甕罩住青年鬼,那邊的情況有些棘手。
我聞言立刻照做,誰知那青年再次化作石柱,這石柱該不會也是樁“字輩”的吧?莫非是叫獅龍樁?
但片刻後,青年鬼忽然不受控製的解除了變身,緊接著,便被永遠滴家收了進去。
與此同時,之前被青年鬼吞噬的魂魄紛紛逃出他的體內,我也有選擇的將他們放了出來,而後一一超度。
其實我也隻是留下了那青年鬼和八個小鬼,此外,我已經能夠確定,八個小鬼之一,與青年鬼同源,也就是說,那隻小鬼是青年鬼的過去。
片刻後,血棺怨魂撞入我後腰,並丟給了我一根石釘,模樣與那青年方才所化一模一樣。
統子哥稱,這枚石釘叫做獅頭蟠龍釘,有鎮煞驅邪的作用,此物足以說明,那青年鬼絕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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