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今晚我就留在派出所了。
書接上文,白鴻飛驅車載我前往石景山派出所,本以為康雪豐已經被拘留了,但萬萬沒想到,現在被羈押的竟然是那華裔記者。
因為昨晚史明偉也跟著一起去為康雪豐造勢,當然,他是被宿舍裡三個老北京拐去的,他一向主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賀曼也壓根兒沒想著讓史明偉幫忙,結果最後出力最大的卻是他。
史明偉畢竟會催眠與讀心,又有一副人畜無害的長相,再加上他因為息事寧人的態度,被同學們所排斥,這些特點,無一不吸引著那位華裔女記者的目光。
要我說,還不如吸引韓江雪呢,好歹韓江雪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怎麼說呢,這女記者走在大街上,國內尋常人一打眼就能看出她是華裔,長得十分符合華裔的刻板印象。
主要是醜,我一向不用這個字形容女性,但她實在是醜的方方麵麵、裡裡外外,主要是內在……
話說回來,她接近史明偉後,便想著從史明偉口中套話,結果被史明偉反套路,當她意識到自己失言的時候,又被史明偉催眠了,然後她便將她此行的目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她來長大,就是為了刺探鬼域學院的信息,昨晚也是康雪豐倒黴,打遊戲打的太晚,快8點才去食堂吃飯,然後就碰到了鬼鬼祟祟在鬼域學院外拍照的記者。
起初記者戴著帽子和墨鏡,康雪豐並未看出她的模樣,不過他那時心中已經起疑了,按康雪豐的話來講,他以為那女的是小日本兒,所以他十分強硬的問了句“你滴,什麼滴乾活!”
那女記者顧左右而言他,打蛇隨棍上,先後套出康雪豐是鬼域學院學生的身份,然後假稱自己也想考鬼域係,趁機拉近關係,然後一點點的給康雪豐挖坑。
如果康雪豐是眼神清澈的大學生,他說不定還真就上當了,但他可是東北內旮嗒的安民局科長,女記者開口的時候,他便已經確定介娘們不似好銀。
隻不過他那時實在是太餓,所以懶得搭理那女的,但那女記者一直纏著他,他情急之下,打了她一巴掌。
打人是不對的,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那女記者當即便要威脅報警,康雪豐這東北老爺們兒的倔脾氣上來了,便把女記者的老底揭穿,最關鍵的是他那一巴掌,打掉了女記者的偽裝,使得她那副高華嘴臉暴露出來。
恰巧那時我的那些內卷隊友晚自習歸來,看到此情此景,當即便打電話搖人。
最後我班所有男生跟著康雪豐一起前往了派出所,當然,他們是自費的。
史明偉當時其實還在教學樓裡自習,他是被賀曼打電話叫回來的。
注我班所有男生不包括我與許沁,我當時蹲大牢呢,許沁一天天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知道他電話的人,一般也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更何況,大家都清楚他的脾性,就算給他打電話,他多半也不會出現,最多問一句“要不要我去殺了她?”
言歸正傳,昨晚魏老大和二少接到武祿雲的電話,得知韓江雪已經得到她同學以及傅語璿等人的諒解,並正式成為鬼域對抗四班的一員,今天她便會搬過來。
於是二人當即折返回學校,二少更是連夜搬到我們宿舍。
以上內容為我的猜測並結合了早些時候柳茗鳶的口述。
派出所這邊,魏老大和二少走後,那女記者便作死的找上了史明偉,並被他催眠。
本來到這裡,同學們便已經可以回去了,但因為他們都是安民局人員(除了史明偉),所以此事與他們息息相關,故此他們便留在派出所,等一個結果。
起初民警同誌們並未多想,他們以為這些大學生隻想要一個公平,結果賀曼帶頭表明身份,民警一查,竟然都是真的,然後我的這些同學,便從“證人”變成了“原告”。
那女記者也是倒黴,鬼域係那麼多班,她偏偏挑了一個死亡之組,不得不說一句,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話說回來,同學們在派出所等了一宿,不僅僅是為了要一個結果,他們還想知道這方麵的滲透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要我說,這都不算什麼,更嚴重的滲透我都見過,最後還不是穩如泰山。
如今康雪豐沒事,我也該忙我自己的事情了,我準備在派出所過夜,等李長慶和謝慶霞被釋放。
其實事已至此,我和史明偉並非是想製裁李長慶夫婦,隻是想為曾被他們欺騙過的人,討一個公道。我們同情李長慶夫婦的遭遇,但並不代表著我們可以無底線的為他們辯解。
10天拘留,是他們應得的。
我與白鴻飛約定好,明天早上她來派出所接我,至於金姐,她與我約好,這周末去賭石,然後她便打車回去了。
下午3點多,那女記者的事情已經有了定性,她以間諜罪被起訴,而實際上,她隻不過是個狂熱的皈依者,背後支撐她的並非是西方政客,而是她自我馴化的自我感動……就是又壞又蠢的意思。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大家離開的時候,隻有史明偉注意到我留了下來,畢竟他的“鈦合金眼”會讀心術,於是他便走了過來,詢問我是否有什麼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