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終於弄清楚了,那女鬼就叫貝斯特,她是貓神女祭司。
書接上文,我們抵達鬼域邊緣後,接著便一鼓作氣衝了進去。其實無論這裡是離開金字塔的路,還是前往諸神室的路,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此行我已經算是圓滿了,不但幫薛教授解開了這座金字塔的來曆,還獲得了月嬌嬌的專屬玩伴,雖說目前我還不知道她叫啥,但早晚的事兒。
當然,最重要的是,往幽號提升的最大阻礙已被掃清,雖說助其覺醒專屬鬼域對我來說有些難度,但比起獲得另一艘幽靈船,這已經是簡單難度了。
此外三位小夥伴皆有所收獲,更難能可貴的是,二少對許沁的態度有所改觀,摒棄嫌隙,才能同舟共濟。
卻說我們撞進鬼域後,卻見此地儼然是一座宮殿,說起來,之前的地下室、女鬼石棺室、祭司室和諸王室,都有些粗製濫造的感覺,但這裡,讓我感覺自己似乎真的置身於古埃及神殿,平整的石板,筆直的石柱,工整的文字,精美的壁畫……
“小夥伴兒們,這裡的壁畫,我好像見過,當然,我說的是風格。”沒錯,如今往幽號內部的古埃及風格壁畫,就是這般形式。
我本打算等離開這裡之後,再給他們看看我那新船上的壁畫,但卻沒想到,我方才心念一動,往幽號便出現在了我手中,沒錯,縮小的往幽號。
三人一臉好奇的圍了過來,果然看到舷牆上畫著古埃及以及中國古代風格的壁畫。
“四哥,你這是往幽號?紀念版的麼?”
“可能是這裡的鬼域壓製吧,我這船隻能維持這種大小,不過你可彆小看它,嗯?”
往幽號又縮小了一些……二少見狀,眼睛一轉,隨即說道“要是能大一點就好了……”
“你當這是如意金箍棒呢。說大——就大,說小就小……”我到底在期待什麼?果然往幽號隻是在鬼域壓迫下變小了。
我正想將往幽號收起,卻發現根本做不到,也好,反正現在往幽號隻有巴掌大,裝在口袋裡足矣,何況我還有係統空間呢。
此時我才把注意力放在石壁的文字上,這裡是巴斯泰托的神殿,終於出現了麼?這就是屬於我的傳承……呃,好像我是軒轅傳人,否則社神傳承花落誰家還真不好說。
換言之,這貓神傳承,應該是與我無緣了……但可以給月嬌嬌啊,我不介意的,反正它是貓,接受貓神傳承,簡直不要太合適。
不過話說回來,所謂的神,不過是古人對自然崇拜的具象化表現,當然,後來還有對人文的崇拜。
而所謂的神之傳承,更多的卻是鬼域、鬼器、鬼仆……以及介於鬼器和鬼仆之間的東西。
當然,這隻是我的經驗之談,畢竟,目前為止,我還沒遇到過沒有鬼印卻能直接獲得傳承的人,哪怕是許沁都不行。
“唔——”我忽然再次感覺到一陣頭痛,但這次的痛感與以往不同,之前真的是我頭疼,但這次,是我感覺到了那女鬼頭痛。
我此刻忽然明白了一些東西,女鬼死後被安葬,她的情況與蕭玉嫣、曲柔相同,直至被發掘出來,她的魂魄才重新蘇醒,隻不過曲柔是被我吵醒的,蕭玉嫣是被我召喚來的,而這位女鬼,是被十六世紀的那位黑三角貿易奴隸主吵醒的。
之後按照女鬼的記憶,那奴隸主為了留下女鬼,將她的兩根手指掰下,塞到了那條蛇尾之中,為此,女鬼又被關在這裡數百年。
而此刻,我從女鬼最新覺醒的記憶中看到,那條蛇,起初它一直盤旋在最初的金字塔殘跡處,後來被那奴隸主吵醒,一開始它還算忍讓,但奴隸主對奴隸的殘忍行徑,讓巨蛇魂魄發狂,奴隸主找到了一位埃及祭司,斬下蛇尾。
祭司也眼熱於這座金字塔,便要求奴隸主在這裡為他建造一處祭司室,並把巨蛇關在祭司室中。
祭司依約在祭司室外層石磚上刻下符咒,效果與符篆相同,為了不讓巨蛇把符咒刮掉,內層又用墓磚加固,至此,巨蛇被徹底囚困。
女鬼記憶中的那些符文,與我在女鬼墓室內牆中看到的符文大同小異,想來那祭司也怕被女鬼報複,所以才將她一並困住。
話說回來,祭司室完成後,奴隸主不講信用,槍殺了祭司,而失去祭司力量鎮壓的巨蛇幾乎把祭司室的石門撞開,奴隸主連忙按照祭司生前的辦法,讓一眾奴隸建造一扇從內部推關的石門,那巨蛇就這麼把自己關在石室中了。
之前說到的墓磚,其實就是從女鬼墓中所得,那遭瘟的奴隸主不但盜挖了女鬼的墓,連帶著女鬼的屍身、隨葬寶物,一同打包帶走。
不用多說,那個奴隸主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是大嚶人,其他白人國家也跑不了……呃,這次還真要除了阿美,畢竟它曆史短,16世紀阿美還沒出生呢……好像五眼兒當時隻有大嚶睜著,它不如瞎了算了。
如今我才知道,這處鬼域中的裝飾,幾乎全都是女鬼的陪葬品,這算是奴隸主兒子的補救與懺悔吧,說來也是有趣,奴隸主耗儘家財、血脈,最終卻隻是相當於給女鬼換了一個氣派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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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惡意打攪死者安眠本就活該斷子絕孫,奴隸主的兒子最終死在了象牙海岸部落械鬥之中。
這其實是往幽號突然傳遞給我的信息,想來是因為那艘充滿罪惡的帆船,在諸王金字塔中重組了,然後便成了往來非洲與地府……呃,鬼界?地獄?冥界?反正是變成冥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