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萬萬沒想到,貝斯特的鬼域,進來容易出去難。
書接上文,往幽號與月嬌嬌在吸收了貝斯特的鬼域後,都有了不俗的成長,而本周提升往幽號的任務,也終於圓滿完成。
本周周簽獎勵則給了我許多用來裝飾往幽號的東西,吊燈、燭台、大床,這些竟然都是鬼器。
統子哥,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我當著小夥伴們的麵重新召出往幽號,隨後開始在往幽號內裝點……就是這吊燈和燭火的顏色不太吉利,綠的。
我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此刻二少三人已經爬上了船,他們被往幽號上精美的壁畫所吸引,當然,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之前他們看“縮略圖”時,多半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如今看到一比一等身壁畫,那種震撼,撲麵而來。
我得意片刻後,忽然感覺眼皮一沉,隨即便睡了過去。
我在夢中看到許多外國人的魂魄,有的幾近消散,有的凶相渾圓,有的殘缺不全,有的有麵無顏。
他們都被困在諸王金字塔之中,我出現後,那些魂魄的表現各不相同,有一臉貪婪的,有麻木不仁的,有事不關己的,有扼腕歎息的,更有幸災樂禍的。
他們之中,還有不少熟悉的麵孔,他們大多是之前與我們一同進入諸王金字塔探索的人,還有一些是他們的鬼仆。
而幸災樂禍的,大多出自這些人,尤其是詹姆與季山,兩個可悲的螻蟻,怎會混到這般田地,做鬼了還要給洋鬼當狗,那副奴顏婢膝的模樣,令人作嘔。
也許是夢境模糊了虛幻與現實的界線,我此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夢中,我滿心想的都是,你們都變成鬼了,還有什麼可豪橫的。
不過此時我忽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之前那些人的上層鬼鬼仆,此刻紛紛翻身農奴把歌唱,一躍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存在,那些洋鬼一個個的,極儘討好之能事。
畢竟他們如今的實力,連最普通的黑衣級鬼仆都不如……
我大步走上前,準備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點顏色,但此時我忽然停下腳步,克裡斯的鬼仆如今高高在上,但他卻不見了蹤影,莫非他拋下鬼仆逃掉了……抑或是,他被他的鬼仆乾掉了?我更傾向於後者。
此外,邁克也不見了,但他的鬼仆赫然在列,倒是詹姆和季山的鬼仆不見了,準確來說,這裡除了兩位上層鬼是亞裔,其他鬼魂、遊魂,都是白人。
尤其是一位貴族模樣的上層鬼,更是有著月衣級的水準,不過他的樣子並不像是貝斯特記憶中的那個奴隸主,還好,禍害沒了。
就在此時,季山一臉戲謔的走了過來“李宇哲,過來吧,難不成還讓我們請你不成?沒有我們的庇護,你很快便會被周遭的鬼魂吃乾抹淨。”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老子當初麵對貝斯特的時候都沒慫,我會怕這些個臭魚爛蝦?
想來其他鬼魂都是所謂的探險家,來此地本想帶著此中的古董寶貝回去當傳家寶,結果他們一個個變成諸王金字塔的“私人”手辦。
我走到季山身邊,單手將他提了起來,隨意丟向一位目光中透露著貪婪的黑衣鬼,很快,季山便被其吞噬了。
不是我吹,那黑衣鬼多吃幾個季山、詹姆這樣的貨色,很快就能提升到白衣級了。畢竟“二”鬼子,一個頂倆。
可惜,那黑衣鬼聽不到我的心裡話,他吞噬了季山之後,竟然又向我撲來,我本想將其就地正法,但轉念一想,還是將他丟進了前“隊友”群中。
俗話說,蟻多咬死象,品嘗過黑衣級鬼魂的滋味後,我這些前隊友一個個看彼此的目光中,滿是欲望。
不過他們在為首的紅衣鬼的指揮下,當即衝向了我,很快,我便被他們層層包圍,內層接近我的,紛紛張開血盆大口,外層遠離我的,也同樣如此,隻不過他們的目標是擋在我與他們之間的同伴。
哈哈,外層的鬼魂舉止愈發放肆,他們這是終於發現了麼,兄弟你好香。
至於內層的鬼,任你們如何撕咬,小小遊魂還能奈何得了我這仙衣級的大佬不成?
隻不過他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大多已經被外層鬼分食了。
我就說嘛,就算諸王金字塔是16世紀竣工的,自那時起400多年,少說也有數以萬計的所謂探險家抵達過這裡。結果竟能讓那些在這幾天新來的鬼在此地拉幫結派做大做強,原來是絕大多數的遊魂,都被其他鬼魂當了下酒菜了。
此時我也忽然想起,那些快要消散的遊魂之中,有一個熟悉的麵孔,正是當初我在薛教授電腦上看到的那位死在九月份的最後一位探險者。
毫無疑問,正常情況下,去世兩個月的人,魂魄完全不可能如此虛弱,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如何能夠以這種搖搖欲墜的魂體,支撐兩個月的。
思慮間,周圍的鬼魂已經發現了異常,不隻是被隊友背刺的異常,還有他們咬我不動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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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率先反應過來,不過他話說一半,卻被身邊的洋大“鬼”分食了,他消散之前,竟隻會極力辯解,完全沒想到過反抗,這是學了中文的韓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