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宇哲實名羨慕大戶,他家真的啥都有。
書接上文,我們醒來之後,吃過早飯,然後便向大本營方向跋涉,一路上,薛教授都在神神叨叨,不得已之下,我隻好在手上寫下船真二字,薛教授這才釋懷。
回到大本營時,此地已是屍橫遍野,滿地狼藉,時不時的,我還能從帳篷中聽到一聲聲絕望的咒罵與低吼。
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船的事情可能瞞不住了,這些被昨夜之事嚇得如驚弓之鳥的人們,指不定會如何妖魔化往幽號呢。
然而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許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原來是沙特聯係了我方維和部隊,此刻,已經有我方車輛駛往大本營了。
我連忙與薛教授說出我的顧慮,薛教授當即決定,帶著哈勒敦和馬爾蒂尼向前迎接。
薛教授對哈勒敦二人的說辭是,為了避免哄搶,我們最好能夠迎出去。
再說了,我畢竟有千裡眼順風耳,雖說沒那麼誇張,但有我在,隻要我方車輛出現在我身旁方圓數裡之內,我都能聽到。
到時我隻要微調前進方向,便能“碰巧”遇到他們。
出發之後,我以方向感好為由,在前頭帶隊,行進40多分鐘後,我終於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前方一共來了兩輛車,都是沙特的,隻不過車內坐的是我們自己人,想來這兩輛車是暫時被我方征用了。
沒辦法,沙特的車性能好,最關鍵的是有全球定位,我方因為是臨時任務,所以並未配備此類車輛。
回到費拉菲拉堡,我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不過此時薛教授卻把二少帶走,他有些事情要與哈勒敦和馬爾蒂尼交代。
薛教授希望二人能淡化詹姆和季山的作用,如此一來,美國便沒有資格向我們索要探索成果。
尤其是我們通過斜井的方法,我們要一致對外稱,我們是通過人梯和登山鎬爬上去的。
隨後薛教授給二人每人一個u盤,其中有著此行錄像。
馬爾蒂尼最先同意此事,意大利人站隊一向可以,不過他也說出了他同意的原因,這些年來,美國對所謂的盟友是什麼態度與手段,他是清楚的,若非是他心中還有些榮譽感,連這u盤他都不想要。
哈勒敦得知馬爾蒂尼的想法後,也立即表示同意,他甚至有些可惜的稱,如果那藤蔓是我們幾人的就好了。
當天我們本打算搭乘飛機飛往利雅得的,但美方剩餘成員卻稱,那隻襲擊營地的怪手,是受我們控製才暴走的。
……
不會吧,不應該啊,我是在諸王金字塔外接受的巨人鬼魂的饋贈,這之後我再未展露過塞爾凱特之手。
我也可以肯定,當時我們附近,絕對沒有其他人,至於鬼……不好說,但正經人誰會聽鬼話,所以美方指控完全是莫須有,是誣告,且不說是我“開船”收服了塞爾凱特之手,救下了大本營其餘人。最起碼塞爾凱特之手暴走,是其失去聚合體的控製後的自發行為。再說塞爾凱特之手是聚合體用白人魂魄凝結成的,它暴走是因為白人生性野蠻,是白人的劣根性,是、是是500年前的回旋鏢!
我方駐埃及代表當即駁斥了美方的言論,還稱美方在國際中一向扮演著挑撥是非,製造爭端,散播謠言的角色,昨晚大本營遇襲,美方更是不顧盟友,獨自驅車逃離,甚至還開走了土方車輛,丟下了與他們同乘的另外七國的成員,置他們於險地。可見美方隊伍,並沒有負責任的態度,如今抹黑我國,無非是為了甩鍋,轉移注意,試圖煽動輿論,掩蓋他們的失敗。
反正我方代表是一句都沒提我們五人帶著倆外國友人安全從諸王金字塔中安全離開的事情……其實也不算完全安全離開,畢竟我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腸子有些擰巴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我腹部肯定是有血塊的,隻是為了不擴大事態,我隻能等回國之後再清理了。
當天晚上,美方便派來說客,希望我們能分享此次科研成果,反正我在國內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的操作,國外也隻是在阿三身上見過。
不過想到沃爾夫條款,再加上美方要求中方分享月壤之後,這一切好像也沒那麼難以理解了,果然美國印度化,印度神仙化。
不過美方的要求自然是被我方用車軲轆話給搪塞過去了,首先,我們帶回的成果有限,其次,我們的損失也很大,第三,我們攜帶的儀器不夠先進,所以帶回的畫麵十分模糊,幾乎不具備科研價值,最後我們在金字塔中的大部分時間,都處於黑暗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