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正跟劉靜父母拉家常,聽到外麵傳來嘈雜聲,還有叫罵聲。
二叔趕忙說“小凡,你待著彆動,我出去看看!”
陸凡下炕穿鞋,說道“二叔,不用,人家是罵我!”
“小凡,聽話,你身份不一樣,彆讓人家說三道四!”
“沒事,我就出去看看!”
陸凡出了房間,看到老不死的樂家林正站在院子裡罵街“陸凡,你這個小雜種、王八蛋、沒卵子的貨,你給爺爺出來!鄉親們呐,就是這個狗日的,把我三個兒子都害了!陸凡,你這個克老人貨,你不得好死……”
陸凡麵色陰沉,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樂家林的麵前,眼神如同刀子般死死地盯著對方他,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傳出“樂家林,不要在這狺狺狂吠,天理昭彰,報應不爽,當年你們樂家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些?真是可笑至極!
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樂家林被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臉色蒼白,眼睛睜的像銅鈴,怒吼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個狗雜種的心也太黑了,把老子三個兒子都關進去了,你個狗日的怎麼不去死”
陸凡眼神冷漠如冰,語氣冰冷地說道“你那三個兒子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仗著權勢欺壓百姓,貪汙受賄金額高達十幾億!他們如此惡行累累,必然會受到黨紀國法的嚴厲懲處!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種下的惡果,咎由自取罷了!”他的聲音如同寒霜般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陸凡的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在了樂家林的心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樂家林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一般。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陸凡,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似乎想要將陸凡生吞活剝。
“鄉親們,你們給我做主,就是這個狗日的,害了我三個兒子……”
陸凡淡淡的提醒道“還有一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隻要他做過對不起老百姓的事,遲早會進去一家團聚!”
樂家林徹底怒了,像潑婦一樣開始罵街,拐杖飛舞,砸掉了桌子上的碗筷。
楊銘豪走到陸凡身邊,低聲說“凡哥,我通知了寧陽公安局,人馬上就到,尋釁滋事!”
陸凡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靜靜的看著樂學仁表演。
不一會,警笛聲響徹狼岔村,兩輛警車迅速駛至二叔家門口停下。
寧陽公安局副局長親臨現場,他神情嚴肅,在詢問過在場的眾人後,犀利的目光鎖定了驚慌失措的樂家林。
樂家林臉色蒼白,身體顫抖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一把年紀了,還尋釁滋事?跟我們走一趟!”隨著警車的門砰然關上,樂家林被強製帶走,警車迅速啟動,揚起一片塵土,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
院子彌漫著一種緊張而肅穆的氣氛,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老而不死是為賊,雖然樂家林七老八十了,但心中那份恨意依舊不減。
楊銘豪壓低聲音,湊近陸凡耳邊,輕聲問道“凡哥,這老東西怎麼處置?”
陸凡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婚禮在明天,不要有人搗亂就行。銘豪,不許給寧陽打任何招呼,不許動用任何手段乾擾司法公正,免得遭人話柄,樂家林這老東西也沒幾天活頭了,咱不跟他計較!”
這次回村,陸凡沒有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而是挺直了腰板、堂堂正正!
心中那座沉甸甸的大山已經被徹底移開,陸凡感覺自己仿佛掙脫了心靈的枷鎖,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心境有了明顯的變化。
過去的種種經曆讓他明白,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和挫折,一切終將過去,沒有更多的十年,該釋懷的終將釋懷!
一念執著,萬般皆苦,一念放下,便是重生!
參加完堂弟的婚禮,陸凡回到迎江,去了李明洲書記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