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鄉女兒坐在躺椅上,兩個骷髏搖晃躺椅,她眼睛半睜不睜,語氣慵懶的說道。
莫川道:“觀音娘找我,肯定不是好事,先不說我人燭燈沒成,我半道跑路觀音娘找我回去,不得弄死我。”
邱鄉女兒笑道:“也不一定,你一路出來也遇到了幾件事情,說不定就有兩件對觀音娘有用,功過相抵,能留你的命。”
莫川跟邱鄉女兒提起過擺仙教的黃皮子,還有往生者五煞,以及無麵石像。
往生者在小西山胚胎跑出去後,便如春筍般複發,一發不可收拾。
各個地勢處理的往生者一批又一批,甚至有更深層次的東西,正在冒頭。
上頭已經開始動作了,不知道怎麼打算的,反正下麵開始打生打死。
在下麵做事,就是炮灰,隨時拉出去灑一把。
莫川搖頭道:“不如我說的法子穩妥。”
邱鄉女兒笑道:“你該做的事沒做好,無能,半道跑路,不忠,臨陣逃脫,不義,我是觀音娘,可不是弄死你那麼簡單。”
“你這樣的人,讓我看,換做是我肯定那熱油潑你,扒皮抽筋,給你吃蠱蟲,讓你生不如死。”
邱鄉女兒是笑著說的,但莫川聽著卻覺得一股惡寒。
“話不能這麼說,這些東西都是相互的,她把我當牛馬,我還真給他命不成?”
“如果觀音娘是一個明主,我又何嘗不願意跟她,我又未必不是一員悍將。”
“良禽擇木而棲,她要我死,我就把命給她不成?”
邱鄉女兒笑了笑,道:“你倒是通透,不過你說的也在理,若遇明主,我們有何嘗不是忠心那一批。”
“隻是現在明主難尋,自己又不能當家做主,我可以幫你。”
“不過你要瞞住在觀音娘下麵做過事,觀音娘雖說對人不好,但你的做法對於這些老爺來說,就是不太好的業績。”
莫川明白,這相當於他的工作經驗,紙麵上不太好看。
想不到上輩子剛畢業就死了,沒有工作經驗。
到這輩子,還找起工作來了。
除開這些,他用兩個月的時間從白階到赤階,這種事若是傳出去,那也是引起不小轟動的。
好比現在他見邱鄉女兒,便是隱匿著修為,至少沒有表現出赤階的氣息。
邱鄉女兒將供奉牌給莫川,繼續道:“這供奉的位置,需要你去爭,不能直接去。”
莫川明白,就是他這爭供奉,便是與人鬥法,他習慣了敲悶棍兒,正經鬥法,還有些不知道怎麼弄。
邱鄉女兒道:“鬥法說白了,就是耍把戲,隻要對麵怕了,你就勝了。”
“你用你自己的優勢去贏便可以了,在我看來,你是必贏的局麵。”
邱鄉女兒說的是莫川的本事雜,尋常人根本就猜不到他到底會些什麼。
學的雜對於鬥法來說,基本上是穩贏的。
不過學的雜承擔的後果就會多,大家對於這個事情都諱莫如深,當做禁忌。
……
拿好東西,記住邱鄉女兒的交代,莫川離開吳鎮,點香讓黑臉娃子回來了,然後便朝著此行的目的地去。
隻是沒走出去多遠,便感應到危險來臨,快速撲了出去,一把大刀從他剛才的地方砍過去。
等他轉過身,看著出手之人便是愣住。
“楊花正兄弟?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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