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被一棍子敲的頭破血流,柳乾娘抱著腦袋痛苦哀嚎。
眼前一片血紅,她艱難的抬頭看向打她的人,卻是看到那明明被中了金夢腦蟲的光頭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怎麼回事?雙胞胎不成?”
柳乾娘生在南邊,也活在南邊,跟大多數的人一樣,從來沒有踏足過外麵陌生的世界。
外麵的世界充滿危險,不想早死是不會離開原有的居住地。
好不容易摸透了這邊的規矩,哪能又出去摸爬滾打冒險。
所以莫川這喊魂擋身的本事,柳乾娘也不太了解,還以為是雙胞胎。
眼瞅著又是一棍子要落下來,柳乾娘大駭,急忙翻滾出去。
可是以莫川如今的身軀強度,出手的速度,尋常人怎麼可能躲的過。
眼瞅著這害人的老婆子就要命喪黃泉,身邊剛才取出來的花鼓卻是有靈一般跳了起來,竟是擋住了莫川這一棍子。
啪嗒一聲,那花鼓破開,裡麵竟然塞滿了雜草。
能拍打出那麼清脆的鼓聲,裡麵卻裝著雜草!
不等莫川反應,那柳乾娘一指那破開的花鼓,那鼓裡的雜草飛出來,紮成了草人。
莫川一棍子打去,那草人被打飛出去,卻是借著他的力翻身一把扛起柳乾娘,撒腿便跑。
彆說那草人跑得是真快,莫川追出去十幾裡地,竟是丟了蹤跡。
那老婆子流了血,如今那血還沒乾,回去拿來施法,用厭勝的法子給她苦頭吃,把她逼出來拚命。
想到這,莫川回身狂奔,十幾裡的距離也就一盞茶都不到。
回到事發的地方,發現剛才老婆子流的血,掉的肉已經被蟲蟻食了大半,急忙上去趕走那些蟲蟻,俯身把整塊土都摳了起來。
再去看那地上的瓶瓶罐罐,莫川直接用擺地上的黑布一並給打包走了。
剛才那老婆子隻顧著逃命,哪裡有機會收拾東西,全便宜了莫川。
跟黑臉娃子他們彙合,一番詢問下得知,另外那長在腰上的花鼓竟然也是跑了,沒能留住。
邱鄉女兒憂心道“這鼓詭異,是好本事,不過卻是敵人的本事,如今放走了,怕是後麵的提心吊膽了。”
莫川道“倒不見得,那老婆子吃了我一棍,我這留了土。”
“還有她的各類東西都在這,施展門道定讓她出來拚命。”
邱鄉女兒聞言眼睛一亮,暗道也是。
這厭勝術也好,還是降頭術也罷,都是找媒介下咒的本事。
尋常的用生辰八字,貼身物件,喊人姓名,紮小人紙人草人。
再者便是身上的東西,頭發,指甲都可以。
現在有這麼多東西,何愁沒辦法。
黑臉娃子突然開口,道“隻是這解老漢跟他孫子怎麼還不醒來,那花鼓跑了,卻是不見蘇醒的跡象。”
“把那施法的老婆子揪出來,一切都知道了。”
“我幫你護法。”
邱鄉女兒說完,便警戒四周,任何東西接近莫川都會被她雷霆打擊。
莫川把那老婆子的東西放下來,瓶瓶罐罐裡裝著的都是些沒見過的東西。
有幾個罐子裡裝著幾個金色的蟲子,頭發絲那麼大點。
要不是莫川眼睛好,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