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自己要死不活的,一直吊著一口氣又死不掉的樣子,逼那老婆子心急動手。
雖說柳乾娘這次肯定有準備,但他們也有充分的準備,解老漢撐著一段時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自己,那就更沒問題了。
一路以來青階的見多了,顯得莫川有些弱。
可彆忘了他也是老爺級彆的存在。
心裡有了主意,莫川便保持著中毒的模樣,臉色青幽幽的,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模樣。
但這隨時都要倒他還就是倒不下去,眼裡更是滿是堅毅。
就像將死之人即將拚死一搏的樣子。
解老漢跟一眾螺子寨的鬥法,陰風無暇顧及莫川這邊,樓下那些參與施法之人時不時就會瘋掉一個,或者突然暴起殺人,用嘴巴咬斷身邊人的脖子。
樓道上的人剛才死了一些,但還剩許多,那個拿劍刺中莫川的女子也在其中。
趁著解老漢跟其他人鬥法,樓道上還剩下的人也坐不住了,一個個踩在屍體上想衝進屋子,將解老漢解決掉。
莫川擋在那,那用劍的女子劍法出眾,一瞬間衝上來,劍光絢爛華麗。
這就是普通兵刃,如果莫川想,那劍刃根本刺不破他的皮膚。
剛才能刺傷莫川,是因為莫川自己調動身軀活性,分開了肌肉群,那女子才能一擊得手。
做戲做全套,莫川吃力的與那女子周旋,身邊有人想越過他衝進去,卻是被他一棍子打中腦袋,血紅棍子將其魂魄吞了。
擊殺一人,莫川急忙“艱難”的奪過那女子的劍刃。
在彆人看來,是莫川湊巧躲過了,又湊巧打死了一個。
眼見那女子腳步變換,手上劍招變化不定,那手中劍被耍的精絕,就像是活過來一般。
突然一劍刺出,那劍像是一條毒蛇,以詭異的角度從莫川腋下穿過,往上仰,試圖刺穿莫川的咽喉。
莫川心裡一驚,急忙收手夾住那女子的手,一腳踢了出去。
那女子急忙收手,手上劍都不要了,抽身便退。
她剛抽身,兩個漢子便緊隨其後,手上大刀揮舞,砍了過來。
莫川臉色發黑,眼看著就要毒入骨髓,不治身亡,卻硬是接下了這兩個漢子的招,血紅棍子當當兩下將兩漢子的刀打開。
緊接著兩腳踢出去,砰砰兩聲,踢中兩個漢子的腹部,將其踢飛出去。
身影翻飛而出,撞倒幾人,連帶著撞塌樓上上的扶手,撞到樓下人群中。
樓下之人正在鬥法,被這麼一攪和,頓時亂了套。
一道道鬼影從樓上屋子裡的霧氣裡衝出來,衝入樓下人群,頃刻間便有幾人被抽乾陽氣,如乾屍一般倒了下去。
“彆亂彆亂,穩住,乾娘還沒露殺招嘞。”
與此同時,柳乾娘就在驛站外三百米的一棵樹後。
此刻額頭上有著汗水,上次直接就中招的老頭如今竟然跟他鬥法有來有回,這還是她有幫襯的情況下。
“想不到這群人中,這個老頭才是最難對付的。”
“也不該耽擱,他們準備的太充分了,各種針對性的物件擺了不少。”
“看來早有防備。”
身旁那醜老頭看著驛站裡的情況,道“那光頭漢子倒是頑強,這都不死。”
“他守著口子,半天攻不進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把樓燒了,逼得他們沒有地方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