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青年腮幫子緊咬,連道三聲好。
“好好好,王富貴,我記住你了。”
莫川臉色一正,義正辭嚴道“我王富貴為人正直,不怕麻煩,你這等沽名釣譽,壞事做儘的災神,我怕你不成。”
“彆說如今你落在我手上能否逃脫,就是你僥幸逃了又如何,不服氣大可來找我,擺仙教左護法王富貴是也。”
病秧子青年道“我自有辦法,哪怕我死了你也彆想好過。”
莫川冷笑,道“死到臨頭,還在嘴硬,說的唬人,到時候我改變容貌,將你們耍的團團轉。”
表麵上莫川臉上有怒容,其實心裡美滋滋的,笑開花了。
聽這病秧子的意思是,是哪怕他死了也不會放過王富貴了。
應該是有什麼特殊辦法。
“哎,希望我那富貴兄弟,吉人自有天相。”
病秧子青年還想再說,莫川回身拿起一塊大棒骨,一棒子打了過去,打在他肚皮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是神仙,神魂強大,想要邢魂就需要消耗你的魂魄力量,這對你來說可不是好事。”
“意味著你要被折磨很久,直到能夠讓我施展邢魂之法。”
“神仙的魂我還沒邢過,不知道剝起來,是不是跟尋常魂一樣”
病秧子青年臉色鐵青,深吸一口氣,待到剛才的疼痛緩過來後,開口道“我說了豈不是死路一條?”
“你真當我傻不成?”
莫川搖頭,道“蜚仙家,你可能理解錯了,你怎麼樣都是死路一條。”
“爐子裡的東西要長成了,在他快要成熟的時候,避免有其他仙家過來,成批的過來,我得把你清理掉,以免給自己惹麻煩。”
“在這之前你不說,將麵對的是無休止的折磨,直到最後你還是不說,我就會想辦法把你清理掉。”
病秧子青年皺緊眉頭,眼珠子轉動,心裡盤算著應對之法。
他想的是像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的往外擠,慢慢的給莫川下套,讓其步入自己言語裡的陷阱。
就在他想開口的時候,又被莫川打斷,隻覺得一口氣沒上來,蒼白的臉一下子通紅。
莫川道“也彆想著吊我胃口,想著一點一點的告訴我,給我布置陷阱,你要麼說完,要麼就彆說了。”
“彆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不是那種會被彆人吊胃口的人,如果我察覺到有危險,會直接杜絕這個危險。”
“鋌而走險的法子,我很少采用。”
說著莫川又一棒子打過去。
又是言語的犀利,又是武力的威懾,病秧子青年不知不覺間額頭已經冒出汗水來,隻覺得眼前這人心思縝密的可怕。
心裡還存在著最後一絲僥幸,想著自己說謊話彆人也不知道,便默默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說。
願意說的唯一優待,竟然是讓自己死的輕鬆一點,實在是憋屈。
然而不等他開口,莫川又開始取出兩個鎮物落在他身邊。
這鎮物還是他剛才準備拔苗助長,助那爐子加速成長用的。
也不知道莫川什麼時候摸了兩個回來。
就見莫川取出鎮物,回身拿幾根大骨頭擺四方,建陰宅。
兩根骨頭打磨,磨出一點粉來,用血沾上,在病秧子青年身上畫符。
“你……這是乾嘛?”
這操作讓病秧子青年有些摸不著頭腦。
莫川嘿嘿一笑,也不回答,畫下鎮邪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