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琴笛仙子若真的因此大意，怕是會遭徐福的毒手。
徐福目光如炬，看向莫川，似乎被莫川看出來了有些惱怒，喉嚨裡發出一聲冷哼。
“成大事者，必然會踩在無數屍骸之上，犧牲是值得的。”
徐福話裡的意思是他不會被莫川裹挾，藥圃裡的童男童女哪怕被毀了，隻要他能贏下來，就是值得的。
但他的目光卻盯著莫川所在，一個人的執念，是掩蓋不了的。
已經熟知徐福心性跟執念的莫川，自然不會被其言語蠱惑。
他開口問道“徐大家說我有弱點，所以會中計，現在學生想問，您有弱點嗎？”
琴笛仙子見狀，有些不明所以，尋思著兩人嘰裡呱啦的說些啥呢，還打不打？
她做好準備，就要出手，徐福卻是有些被莫川氣笑了的樣子，冷哼道“我最不該的，就是沒把你腦袋擰下來，用水洗一遍，把你腦袋裡的東西都洗乾淨。”
徐福卻是沒說真話，他真拿莫川的腦子洗過，所以他很疑惑，為什麼莫川還能有意識。
不應該有意識才對，而且他做過不知多少次服從性測試，莫川很聽話。
難不成都是假的不成，但凡有點自尊心，也不會任人驅使吧。
而且莫川表現的也有些過於平靜了，刀往血肉裡紮，哪怕往眼睛裡紮，他都不反抗的，光在那叫喚。
聽得徐福的話，莫川心裡還是有些小高興的，就仿佛學生得到了老師的認可。
這種打彆人一拳，彆人還不能還手的情況，也正是徐福之前對他做的。
“所以這些日子，你都是裝的？”
“……”
琴笛仙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尋思著這兩個人……在乾嘛！
莫川道“徐公一門心思想著三千童男童女得道飛升，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徐福看著莫川一隻手已經薅住一根藥草，便深吸一口氣，道“你問吧。”
莫川道“徐公說，往生是中毒之人長出來的緩兵之計，是蠢辦法，我很好奇，徐公你中毒了嗎？”
徐福皺緊眉頭，老實承認道“中了。”
莫川道“那中了毒想出來的解毒之法，是真的解毒之法嗎？”
徐福聞言，身軀一震，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心裡的執念不禁有些動搖。
對啊，中了毒想出來的解毒之法，能是解毒之法嗎？
他怎麼就能保證，自己的想法沒有被永生之毒侵蝕嗎？
毒及思維，他怎麼能保證自己的思維，沒有問題呢？
會不會是永生之毒想要自己這麼做的？
隻是他不敢細想，因為莫川還看著這邊。
莫川見狀，道“徐公放心，你大可思索，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說完莫川對著琴笛仙子使了一個眼色，他的意思是等徐福沉思，就上去乾他。
琴笛仙子看的一個頭兩個大，更加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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