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那,你還沒回答老君的問題,你這丹藥從何而來!”
莫川聽得前方那麻子老頭說沒有破解之法心裡就已經開始狐疑了,雖然不一定彆人就會跟自己講,但那老頭回答的太肯定了,不像演的。
他好像是真不知道有破解的法子。
關於這剝壇入府之法,記憶裡跟定壇不動身之法是一套的,按常理來說,這麻子老頭不該不知道才對啊。
那就代表著,這門道根本就不是他傳的,怕是他不知道在哪偷學的。
怪不得自己總覺得能對付,搞半天是個偷彆人本事瞎吹牛皮的主。
不過他能對付也是因為知道對麵門道的原理,換個人法壇被躲了,剛才那要死要活的演技就不是演了,是真的了。
隻是如果這門道是莫老爺的,怎麼的還有神仙偷學莫老爺的門道?
難不成這麻子老頭自認莫老爺的門道比他的好不成?
思緒過的飛快,想這些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莫川回答那麻子老頭的問話。
“回老君,我這丹藥是在一個山洞裡偶然的得到的,那山洞裡還有著一片藥鋪。”
麻子老君聞言,眼裡精光閃過,急忙道“哦,山洞?哪裡的山洞,距離此方有多遠?”
莫川道“就在不遠處。”
那麻子老頭聞言卻是一頓,皺緊眉頭。
莫川見狀,心裡想著自己的話是不是有破綻,他一邊想著一邊又暗自準備著施展剝壇入府法,把法壇奪回來。
手放在背後做著小動作,卻聽見身後嘩啦啦的鎖鏈拖動的聲音。
鎖鏈聲很近,好似就在身後一尺距離不到,一股濃烈的陰森氣已經打在了莫川的後腦勺上。
感受著這一股子陰森氣,莫川隻覺得舒坦,不過舒坦歸舒坦,身後的東西卻不得不防。。
悄摸摸的取出黃符紙貼在後腰上,黃符紙上用穢灰畫了一隻眼睛。
那用灰畫的眼睛滴溜溜轉動,看向後方。
漆黑的鎖鏈融於黑暗之中,有身影張揚著三個腦袋,在莫川身後晃悠。
那身影身材魁梧,身上流淌著墨綠色的粘液,兩條粗壯滿是腐肉的胳膊上,纏著拳頭那麼粗的鐵鏈子。
三個腦袋一肥頭大耳,兩尖嘴猴腮,此時正慢慢的張開嘴巴,低頭咬向他。
那嘴裡的腥臭湧出,還有黏答答拉著絲的黑色粘液從嘴裡流出來,順著流到下巴,拉起好長的絲。
“好像是役傀,有些強橫,感覺像是用仙屍做的傀。”
這役傀讓莫川也是暗暗心驚。
“這老頭確實有點子本事在身上的,能把仙屍做成役傀。”
這背後的役傀怕不好對付,不過自己若是能奪回法壇,便也不會太難應付。
這老梆子被他請入壇中,自己坐鎮法壇的話,這役傀可沒那麼好發揮。
坐鎮法壇,再怎麼也是自己的地盤,哪是你想接近就能接近的。
再說真對上肉身,莫川也是不怕的,隻是不好對付,不是不能。
也在這時,壇上的麻子老頭抬起頭來,那鎖鏈拖動的聲音頓時消失,身後那身影合攏嘴巴,轉身離去,莫川隻聽到幾聲啪嗒啪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