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天，盧克依舊在莫斯科到處溜達。
但FSB那邊可樂壞了。
白天晚上的一共抓了7波人。
對外情報局也得到了不少關於恐怖分子的信息。
三方皆大歡喜。
盧克也確定了有了自己的參與，他的功法進度和秩序點都有收獲。
隻是比起自己親自動手要少的非常多。
之所以盧克能和安全局還有情報局達成合作，最重要的是現在俄國太窮了。
蘇聯解體後的動蕩才剛剛結束，經濟正處於複蘇階段。
從上到下都很窮，又沒有前世大帝那樣的人物主持大局，所以現在的俄國比前世更窮。
盧克的這個提議讓這些官員們很心動。
彆看盧克是美國人，但人家來莫斯科到處消費，也不給主辦方添麻煩。
並且盧克也不參與他們的具體行動和後續信息，安心當個工具人。
功勞全歸他們自行分配，這簡直就是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
重要的是咱們秦少爺的人情世故做得相當到位。
現在局裡想要來“監視”盧克的崗位都要走關係了。
盧克表示除了安潔莉卡和司機尼克萊以外，其他人隨便他們調整。
現在每天安排的人都有一半是走關係來的。
秦少爺不差錢，吃飯包場，高檔餐廳隨便吃。
現在日常就餐沒訂到位置的時候，都不用盧克使用鈔能力。
安全局和情報局探員出麵，清場……
盧克現在的待遇比美國駐俄大使的招待級彆都高。
每個來參與“監視”的探員們都會收到盧克贈送的購物卡。
一套大牌西裝，一塊名表這是標配。
除此之外最吸引人的並不是每天跟著盧克吃吃喝喝，而是購物卡。
這個東西可以給家人用的，還可以送禮。
秦老爺子是開雜貨店起家的。
現在海克斯集團旗下的零售品牌已經開到全世界了，俄國當然也不例外。
現在俄國最缺的就是日用生活等輕工業產品了。
給他們購物卡比給他們一套西裝手表都受歡迎。
這會讓這群大老爺們在家庭的地位直線提升。
盧克可以送禮物，但從不給錢，除了尼克萊。
這家夥是關係戶，他老爹就是亞曆山大副局長。
所以盧克每天給他兩千美元，負責日常消費。
把尼克萊當助理兼司機了，至於剩多少，都是尼克萊自己說了算。
安潔莉卡每天早上照鏡子都會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但起床時間也越來越晚了。
中午，莫斯科河畔的一家餐廳，秦少爺帶著狗腿子們繼續包場。
吃的差不多時，外麵來了幾輛奔馳S級轎車。
下來不少黑衣人，為首的是個中年人。
負責門口的探員們警惕起來了，他們並沒有收到任何通知。
也就是說，剛來的這些人並不是政府機構的。
果然，上前詢問的探員得到了證實。
這人是本地的企業家，但探員們都知道，這位是本地最有實力的黑幫之一的首領。
這家夥親自上前說明了來意，要單獨和盧克談談。
探員來到盧克身邊傳達了這位大佬的話後，盧克也有些不解。
經過探員們的介紹，才知道這是位地下世界的大佬。
正好吃完飯了，看看這位大佬找他乾什麼，便同意了他的請求。
探員們現在是真把盧克當少爺供著了。
隻放大佬一個人進去，麵對大佬眾多手下絲毫不懼。
大佬進來後，來到盧克的座位對麵。
盧克沒有起身要與他握手的意思。
這位大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伸手，直接就坐下了。
“我叫……”
剛要自我介紹，盧克就擺手打斷了。
“我對你和你的勢力沒興趣，直接開門見山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大佬語塞了一下，馬上又恢複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查盧克，但也隻查到了盧克是美國人，在這裡等美國總統訪問。
為什麼安全局和情報局這麼保護他，他也不知道。
有不少打他主意的人都被抓了，這幾天這兩個局裡的人像瘋狗一樣開展掃黑行動。
但他是個謹慎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做到今天的成就。
隻是他有個不得不來的理由。
他現在正在洗白自己的幫派，犯不著去綁架勒索一個美國人。
於是他略加思索了一下後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這讓盧克很意外。
原來四天前的晚上，盧克帶著安潔莉卡去的那家夜總會出事了。
盧克卡座旁邊的精神小青年是他的兒子。
在盧克走後被殺手乾掉了。
因為那家夜總會並不是他的產業，調查起來很麻煩。
最後也隻查到了殺手的大概身形衣著。
也查到了殺手在上樓前和盧克說過話。
他不相信盧克是幕後指使者，因為這是盧克第一次出現在俄國。
他一個美國人，還是個富豪，跟他兒子這種精神小夥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他就是想問問盧克能否回憶起殺手的相貌。
盧克思考了一下說道：
“他帶著帽子，衣服的兜帽也拉上了，那裡的光線並不好，隻看到了下半張臉，是大胡子。”
聽到盧克的回答，這位大佬有些失望。
追查這位殺手的最後線索斷了。
盧克也沒有給這位大佬什麼有用的信息，他當時也確實沒在意。
這群黑幫一點底線都沒有，能讓他和自己說幾句話已經很客氣了。
現在的俄國就是一個亂，社會亂，政府亂，軍隊亂。
送走這位大佬後，安潔莉卡有些情緒不高。
下午的行程被安潔莉卡改變了。
他帶著盧克換了身廉價的衣服，去了莫斯科最大的農貿市場。
果然，這裡的煙火氣息非常濃厚。
這也讓盧克看到了安潔莉卡甚至現在的俄國社會的另一麵。
這裡的警察和黑社會勾結，一起運營這個農貿市場。
吃拿卡要的現象隨處可見。
可這些來銷售產品的商人和農民敢怒不敢言，隻能賠笑。
盧克看到的安潔莉卡眼中失去了光彩，充滿了愁緒。
“你非常熱愛你的國家對嗎？”
安潔莉卡沒有看盧克，隻是點了點頭。
“我爸爸經常和我說起蘇聯時期的事情，隻是我當時還小，了解的並不深刻，直到現在……”
不過她回過頭給了盧克一個勉強的微笑。
“這裡讓你失望了吧？”
盧克聳了聳肩。
“並沒有，意料之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