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看著門不允許王波出去,不允許他把他媽媽的首飾賣掉。
王波和我僵持不下,打也打不服我,罵也罵不服我。
最後王波走進了廚房,拿出一把菜刀來。“看到這是什麼了嗎?再不放我出去,你這隻胳膊就彆要了?”
“有種你讓我的人頭搬家?你剁掉我一隻胳膊有什麼用呢?”
“你他媽的太狠了,你還是個女人嗎?你就不能容我出去嗎?你就不能給我最後這一次機會了嗎?”
“不能,寧死也不能!”
王波那樣子,達不到目的的那樣子,好可笑,好無恥。
他對我舉起刀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就等著他把我置於死地。
可我隻聽啊的一聲。我沒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疼呢?他砍了我哪裡?
我睜開眼睛一看,王波的菜刀沒有砍掉我的胳膊,而是把他自己的手指頭砍掉了一隻。
疼的他捂著他的手在那裡啊啊的叫著,菜刀已經被他扔在了地上,那鮮血噴湧而出,噴在地上,噴在他的衣服上。
“能不能死?不能死,就去醫院?”
王波疼的不說話,我隻好拿起電話。“你他媽的給誰打電話?”
“還能給誰?給強哥?我能看著你去死嗎?”
“你不要給他打電話了,流這點血不會死的。”
我放鬆了警惕,既然他不允許給強哥打電話,那我就不給強哥打電話,不用麻煩強哥了。不然強哥又要出力,出錢還受累不討好的。他死他活該,那是他自己做的,他自己砍的手指頭,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王波回到了沙發上,他拿出小藥箱,他給自己包紮了起來,為了賭博他太殘忍了!
我看著王波那樣子,這種男人真的太可狠的,為了賭博什麼都能乾的出來,自己的手指頭自己都能一刀下去。
我隻好清理地上的血,我沒有在意,我更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