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來客人了,而且一下子就來了兩桌的客人,廚房大姨急忙進了廚房,乾她的活兒去了。
我怎麼辦?我隻能到樓上去叫兩個不要臉的下來乾活兒。
等我走到宿舍的門口的時候,我就聽見張姐嬌滴滴的在和廚師說我的壞話。
“不要臉的我這幾天不在,你是不是對西西想入非非了,是不是?又伸出你的鹹豬手了?你是不是覺得玩兒我玩兒膩了,想嘗個新鮮?”
這語言太刺耳了,太炸裂了!
“哪裡的話呀?咱倆啥關係你不知道嗎?不過你這回家是乾什麼去了?隻字不提的,跟我都不能說嗎?這回來咋還打扮上了呢?這咋還浪上了呢?這咋都不怕人了呢?你不知道她們兩個在下麵呢,上麵還有個死人呢?”
人和人之間為什麼說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人前是人人後是鬼呢!
“我回家乾什麼去了?回家和我們那個死玩意兒離婚去了。現在老娘願意跟誰睡覺就跟誰睡覺,你要離婚,我現在就嫁給你,關鍵你還不能離婚呢?你沒那膽量啊?”
哎呀!原來張姐回家是離婚去了,原來改頭換麵是為了重新開始。那大姨說的話,她這不更得的瘋狂了嗎?
“你這個瘋婆子,多少個男人能伺候住你呀?你太虛榮了,你太認金錢了。我告訴你,就那西西我他媽上趕咋給她錢,她媽的都不跟我睡一覺,那也不是個好玩意兒,那外麵也是有男人養著的?在她媽的這裡假正經,老子就沒來真格的,要來真格的也把她給睡了。你們女人不就愛錢嗎?你看我把一遝錢摔在她麵前,我不信她不服服帖帖的!”
太自信了,太自大了,太自以為是了。男人的臭不要臉精神,如果都放在自己的家庭裡,放在自己的老婆身上,那樣家家都會幸福,家家都會過得很幸福的。可他們永遠都是這樣,家裡的媳婦兒娶到家了,就是保姆,他們再也不會稀罕了,都是應付形式而已。外麵的野花再破爛兒他們也稀罕,因為那是新鮮的呀!
“我就說嘛,你肯定是招惹人家了。人家年輕漂亮,稍微打扮一下就壓過我去了。咱們老板不也稀罕她嗎?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我他媽跟你這些年了。你怎麼沒用錢砸過我?你他媽就給我這麼星星點點的,我看看你擱多少錢砸我一下,要不然老娘今後不伺候你了?她算個什麼東西,初來乍到的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自己有爺們兒,使不上,那玩意兒又年輕,口又嫩的,哪個爺們兒不稀罕呢?”
語言的粗魯,聽的這兩個沒有教養的人在裡麵說話的,我真想暴揍他們兩個一頓!
我無所謂,工作丟了就丟了,我不在乎了。我直接把門把宿舍的門給踹開了,嚇的張姐和廚師,褲子都沒穿呢?兩個人光著身子在床上,嘰裡咕嚕就下來了。
“西西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招你們兩個了,還是惹你們兩個了,我是睡你們家老爺們兒了,還是睡這個老爺們兒?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兩個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們兩個自己不要臉,你們乾嘛要拽上我。剛來的時候我是感激你,我是感激你們的真誠和善待!你現在不值得我去感激你,你就是女人中的敗類,你就是一個**?我是年輕,我是漂亮,但是我沒有你這樣下三濫?”
我在王波那裡所受的氣,所受的委屈。現在我在外麵,誰招惹著我,我就懟回去。那是我肚子裡撐的怨氣太深了,太多了。可你沒有招惹我,我也不可能無事生非的去惹麻煩的。
廚師提上褲子了,“你不想乾了吧?你不想乾了,你馬上走人,我現在就告訴老板辭了你?”
“無所謂,現在打電話告訴老板,告訴你們兩個還在這宿舍裡沒提褲子,下麵客人在等著呢?我看我對你踢的不是地方,我應該往準的地方踢一下?告訴你我不怕你的,我不怕你們兩個人的?看到我婆婆像不像個死人?你們不說她是死人嗎?彆把我惹急眼了,惹急眼了我讓你們兩個也像我婆婆一樣?”
張姐也穿上了衣服,看著廚師和我在狡辯著。“行了,你快點兒下去做菜吧?再不下去,客人急眼了,真的找老板我們兩個還要好。我沒想到我遇到茬了,算這小丫頭狠!”
我怎麼狠了?我招你們了嗎?我惹你們了嗎?我對你們是感激不儘的情分,你們去拿我豆包不當乾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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