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在地下拳場尋找刺激的顧客。
拳場一些地方,也聚集了短衣幫的打手,他們拿著槍支刀劍聚集在各處,怒視著闖下來的錦衣衛們。
還有最中間的看台,此刻一個滿臉陰沉的人看著通道口,身邊站著的手下也一臉的凶戾。
旁邊還有一些明顯地位更高的人坐著。
這些人應該早就知道上麵發生了事情,也被提示過。
看到錦衣衛一行人帶著血腥味出現。
普通看台上的顧客躁動了一下,又安靜下來,那中間看台上的一些人隻是皺了皺眉,並無特彆害怕的意思。
出現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有點社會地位,就算內心害怕,看其他人沒有亂喊亂叫,感覺法不責眾,也表麵強做鎮定。
不會像上麵蹦跳搖滾的那些年輕男男女女一樣驚叫失去體統。
其他一些人還看向最中間的地方,看那裡的一些同樣的看客神情淡然,心中也鬆了一些。
“你們是安新區百戶所的?”
說話的是中間那個滿臉陰沉的中年人,穿著繡著一隻蒼鷹的錦衣短褂,額骨有點高,結合一雙習慣性眯起的眼睛,顯得整個人都有股凶性。
微微彎腿,然後用力身軀一彈,整個人就從兩丈高的看台劃過三四米的距離躍到擂台之上,看台一震,落地身軀沒有絲毫晃動。
看得圍觀不敢異動的地下拳場的一些觀眾驚呼不已。
這是對修行了解不深的。
還有擠在一角的拳手,也麵露敬畏。
其中有個彆在敬畏之後又有羨慕了然。
“怎麼樣,寶貝,哥哥說了帶你見見世麵,沒有騙你吧,嘖嘖,這比那拳手還強大。”
“天,這才是世界的真實一麵。”
“好厲害,我以為那些黑拳拳手,拳拳如風就已經不得了,沒想到這人還有輕功?”
“原來修行之說果然是真的,這些拳手並不是人體極限。”
“嗬嗬,這我早就知道了,隻不過也第一次看短衣幫的堂主親自下場,今天門票值了。”
“怪不得剛剛他們讓大家不要亂跑,連這殺人滅族的錦衣衛都不害怕,原來他們自己也不一般,時代真的不一樣了,要是以前,錦衣衛如此氣勢洶洶,幫派份子早就跪了。”
“放心,老弟,沒事的,咱們隻是普通顧客,他們就算打出腦子,也和咱們無關,看到那邊的一些人了嗎,那是真正的貴客,世家之人,大集團之人,外國使者,有他們在,錦衣衛的人也不可能亂殺人。”
短衣幫安新區堂主景紹元環顧一圈,冷冷的看了幾個議論聲很大,一副看熱鬨樣子的顧客。
接著又對中間看台的一些客人點點頭。
最後才把目光落在眼前那群冷冰冰的錦衣衛之上。
眼神看了看對方的臉,又掃過那還在滴落鮮血的刀刃。
眉頭挑了挑,瞳孔輕縮。
“你是百戶所的溥邱縛總旗?”
“我短衣幫乃是合法集團,為何你們錦衣衛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殺人,如今是法治社會,不是你們一手遮天的時代。”
“怎麼的,什麼時候我們正常的商業經營輪到你們錦衣衛管控了?就算是地下拳賽,也是治安署的事情,輪不到你們。”
左玄機對這地下拳賽聞過其名,但是沒有真正見過。
以前聽左家其他公子小姐炫耀過。
這一次算是長了下見識。
他跟著其他人,站在幾個教習後麵,實際上眼神也到處張望。
那些擠在一邊的拳手,大部分都是一臉的戾氣,此刻一些人手中也持著武器。
漫不經心的聽著那短衣幫堂主的質問,心中反倒想著,原來這領頭的一個一等教習叫縛邱啊。
此刻錦衣衛一行人站在通道連接擂台的地方,在其他看台顧客眼中,好像被圍觀一般。
漫無目的的看了一陣,還在中間那群氣質底氣更強的人中看到熟悉的人影。
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