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一邊痛哼,掌控力量,收束肌肉,控製傷口。
一邊僵硬的笑道。
“左兄,我服了,服了,饒我一次,我張雄知錯了。”
比剛剛冷靜了一些,內心暗怒分析。
“這人,這左玄機,一定是早就羨慕嫉恨我張雄世家嫡係,貴胄正宗,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借機要斬殺我,一雪心中不忿和嫉妒,發泄對世家的狹隘仇恨。”
“人心狠毒,蓄謀已久啊!”
轉頭看向譚珊。
“你過來。”
“左兄,這個女人是你的了,你想怎麼樣玩就怎麼樣玩。”
譚珊一臉的恐懼。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少時曾經認識的那個不愛多言,隻是偶爾笑笑的同學玩伴,竟然有如此酷烈霸道的一幕。
而且竟然有這種恐怖的實力。
婀娜的身軀有點顫抖,但是又有種彆樣的刺激。
這些男人都是因為我,連這左玄機都因為我而受到刺激,所以發奮圖強,一舉成為這種強大的男人。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鬥爭,都是為了我譚珊。
想著這些,下意識扭了扭身軀。
揉了揉被張雄甩出去碰得有點疼的腰肢。
一臉的委屈和柔弱。
“玄....”
在她愕然的眼神中,一張手掌蓋住她的腦袋,然後抓住腦袋,把她甩得一個趔趄。
“滾蛋!”
在左玄機眼裡她隻是一個路人,沒有絲毫份量,不管是憤怒的份量還是對她控訴的份量都沒有。
不值一提,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譚珊驚恐的看著那個冷漠的年輕錦衣衛,左玄機好像根本不認識自己,眼中根本沒有自己,懶得理會,感受著那股冷冽的氣勢和冷漠忽視,不敢再說話,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左玄機一步踏到張雄身邊,踢開他準備反抗的雙手,在他恐懼之中,一腳把他踢暈。
這才慢慢的看向正在拚鬥的其他錦衣衛。
短衣幫應該很賺錢很有錢。
還能在武館培養進修。
其中一些執事也是二段高手,掌握剛力潛力,某些精英紅棍打手也有一段百力。
那戰鬥間好似有滔滔之力的應該是在浪濤武館進修的。
大開大合骨骼粗大應該是龍象武館的風格,凶狠虎嘯是猛虎武館,持盾衝撞好似蠻牛瘋狂,應該是狂牛武館。
大概就這幾種類型。
畢竟隻是個市井幫派,武館花銷可不少,這渝都之內的四個幫會之一,應該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完整修行之法,所以就算有修行者,也沒有普及。
在錦衣衛衝殺之下,基本處於一麵倒被屠殺的形式,就算有個彆強者忽然暴起殺人,但是也被巡視全場的教習鎮壓。
左玄機觀察之時,還看到有個和見習錦衣衛力士對戰的短衣幫幫眾,忽然暴起,原來是掩藏了實力,剛力貫通,一拳轟飛這個一段實力的錦衣衛,然後就要再加一拳轟破他的心臟。
這出人意料的一幕,讓那教習都沒有反應過來。
眼看這個錦衣衛就要被斃殺,一個利刃帶著驚嘯貫穿了那個幫眾的胸膛。
這是左玄機潛神境界的觀察之力,提前感覺到那個人有點不對勁,雖然說不清楚,但是做好準備。
縱躍到半路的一個二等教習向左玄機點點頭,不是以教習對待學員的態度,而是以平等的認可姿態。
眼神之中,藏不住的震驚。
這個年輕人,一人獨鬥兩個三段,並不比自己差!
左玄機對自己暴露實力,心中早有預料。
展現更強實力,那是因為自己的底牌更強,血肉內腑合一的潛力掌控沒有爆發,血肉細胞的心神潛能沒有激發,骨骼神異內斂未用,潛神層次的暴擊斬殺特質也未添加...
普通錦衣衛和短衣幫幫眾戰鬥的結果已經注定。
接著掃了掃那些看台之上的觀眾,大多數人都在驚恐發抖,現在的這種戰鬥方式,比起槍戰暴虐恐怖得多。
不是頭顱斬斷,就是身軀兩截,或者四肢斬落,開腸破肚,肝肺掉落,血腥無比。
就像那什麼安新區商會副會長,此刻一臉恐懼,特彆是看到左玄機看來,好似鵪鶉一樣縮在一邊。
也有個彆人兩眼冒光,也在發抖,隻不過是那種興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