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樸玉望著滿臉笑花的葉苗芬,她笑道:“苗芬嫂子,一大早的你站在這乾啥?”
葉苗芬走進院內站在棗樹下,說:“傻弟的病突然好了,我總覺自己是像在夢中一樣,一夜輾轉反側眼前總是傻弟傻時候的影子,我怕這是自己的幻覺就一大早地跑過來了,想再驗證一下傻弟是否真的好了。”她瞅一眼正在刷牙的傻弟。
張樸玉知道葉苗芬的小心思,她是對傻弟有想法,隻是自己看透不說破而已。她笑著說:“咋,你還不想讓傻弟的病好?”
“我是不敢相信這個現實,我以為他得傻一輩子呢。”
張樸玉意味深長地說:“那樣你倒隨心,傻弟會聽你一輩子話。”
葉苗芬不好意思地笑了:“樸玉,我有你想的那麼自私嗎?”
“我不能陪你說話了,我得去做早飯。”她去了廚房。
葉苗芬來到傻弟的身邊,她說:“傻弟,你現在病好了,你得好好陪我們玩玩,咱今上午打樸克吧,誰輸誰就得被贏者親一下。”
孟玄龍洗著臉說:“我今上午去西山有事,沒有時間陪你們來牌。”他有一種緊迫感,自己現在有許多事要辦,哪有時間陪你們來牌?你們還當我是傻子嗎?
“那我也跟你去西山,我現在就回家做飯。”她一蹦三跳地離去。
孟玄龍望著她秀氣迷人的背影,搖了搖頭笑了。
早飯後,孟玄龍去自己的屋收拾東西,他把藥鏟和小鋼鋸裝進一個布包裡,又找個盛五十斤的塑料桶,他就準備出發。
張樸玉走了進來,她一邊梳著頭一邊說:“傻弟,你又去西山乾啥?你還騎電車嗎?”
“去采點草藥,不騎電車了。今上午送電器的過來,你就按我說的辦,彆讓我不高興。”
張樸玉笑著說:“行,天要太熱了,你就去我房間裡睡。”
孟玄龍忙清白著自己:“張姐,你千萬彆多心,我可沒有這種想法。”
張樸玉樂得胸口直顫:“看把你嚇得,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孟玄龍走了出去,他對空空揮揮手說:“空空,我們走了。”
張樸玉站在大門口,說:“傻弟,你彆在外惹事,早去早回。”
孟玄龍剛到村口,葉苗芬就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她說:“你去西山,為什麼不喊我?是不是怕我給你添麻煩?”她要幫著傻弟拎塑料桶。
孟玄龍把塑料桶背在身後,說:“苗芬嫂子,你趕快回去吧,我今天去西山有要事,你跟著不方便。”他是去聖水潭,這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