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把車停在自己的大門囗,他拎著東西來到院內。空空向他撲來,他撕條雞腿送到空空的嘴邊,說:“夥計,你想我沒有?”
空空對他搖頭擺尾,它接住那條雞腿不客氣地津津有味地吃著。
院子裡很靜,張姐去地裡還沒回來。
孟玄龍先去老爸的臥室,看了看父親,覺得老爸的氣色比昨天好多了。他進了自己的住室,把東西放好,拿出一萬元現金放在一邊,又倒了一小瓶聖水,他拿著換洗的衣服和聖水去了洗澡房。他痛痛快快地衝了一個涼,把水果放在堂屋的桌上,他便去廚房拾掇晚飯。他在鎮上買的有鹵雞、牛肉、烤鴨和狗肉豬大腸等熟菜,他拿出自己看家的本領,想給張姐一個驚喜。
在地裡乾了一下午的張樸玉,走到自家大門前發現有輛小貨車,她心裡一驚,認為家裡又來了陌生人,十有**是來要賬的,她忐忑不安地走進大門,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她心裡更是疑惑。她進了院內左看右看,沒有發現啥異樣,就去了廚房。
廚房裡,孟玄龍一個人正忙得不亦樂乎。她發現案板上放著切好的肉類,她不知道這個傻弟又搞的什麼鬼名堂。她說:“傻弟,這不年不節的,你做這麼多的菜乾啥?大門外停的誰家的車?”
孟玄龍轉身對她一笑,說:“做這麼多的菜咱倆吃,不年不節的也得吃飯。大門外停的是咱自家的車,我今天在縣城剛買的。你快去洗洗,我買的有水果,你先吃點,我馬上就做好飯,咱今晚上喝點,慶賀慶賀。”
張樸玉被他說得迷迷糊糊的,她不解地問:“慶賀啥?咱家的電車呢?”
孟玄龍忙著自己手中的活計說:“慶賀我今天發個小財。咱家的電車在雪瑩姐家呐。張姐,你把空調打開,回來你好休息。”
張樸玉覺得傻弟又在說糊話,便不再理他。她拿著換洗的衣服就去衝涼。
張樸玉正在衝涼,孟玄龍站在澡房門前說:“張姐,你今後洗澡和洗刷就不要香皂和沐浴露了,你就用那小瓶裡香水,這東西最天然也最美顏,你用後一定會愛不釋手。”
洗澡房裡張樸玉望著那瓶聖水,她好奇地倒出一點抹在臉上,仔細地感受著。這東西抹在臉上涼滋滋的,有種說不出的愜意。她驚訝地說:“傻弟,這是什麼東西?味道清香,感覺很潤。”她向門前望了一眼,隻能看見閉著的門。他從外麵能不能看到自己就不好說了。
“張姐,你往後就用它了,到時候你的麵容和皮膚會美不勝收。至於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能告訴你。”他隔著門縫隻能看見室內的燈光。
“自你的病好後,又會紮針又會美容的,一樁怪事接著一樁怪事,你把張姐都給弄糊塗了。還有這隻靈性十足的小狗,它比人還可愛。”
孟玄龍賣著關子:“張姐,往後的怪事還多著是,你以後就見怪不怪了。”他又向廚房走去。。
張樸玉在洗澡房裡美美地衝著涼,她說:“你還能奇怪到哪兒去?大白天不會做夜裡才能做的事吧?”“嘩嘩”的水響伴著她甜美的聲音。
“隻要你配合,你當我不敢?”孟玄龍逗著她,進了廚房。
張樸玉衝過涼,穿著一身睡衣去了堂屋。她看見桌上放著一大兜水果,便拿個水蜜桃吃著。然後她又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空調。她覺得傻弟的病才好兩天,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孟玄龍把飯菜端進堂屋,說:“張姐,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你就隨便吃點吧。”
張樸玉望著這豐盛的晚餐,不由地感歎道:“傻弟,這平平常常的,你做這麼多菜乾啥?這得多少錢?咱外麵還欠著這麼多的賬。”
孟玄龍拿出幾罐啤酒,打開一罐遞給張姐說:“張姐,賬的事不用你問,我今後讓你天天過年。來,咱們喝酒。”
張樸玉喝了一口啤酒,說:“傻弟,你又買車又買這麼多好吃的,你哪來的錢?”
孟玄龍夾條雞腿遞給張姐,他說:“我挖草藥賺的錢,張姐,我的病好了,我就能養活你了。”他一氣喝了半罐啤酒,又夾了一筷子豬大腸。
張樸玉吃著雞腿說:“傻弟,你有幾個錢不能亂花,咱得還賬還得給大叔治病,還得供小妹上學。咱家用錢的地方太多了。”一想到這些,張樸玉的心又沉了。
孟玄龍與張姐碰了一下杯,笑著說:“張姐,你不用愁這些事,我爸的病我能治好,咱欠的債也很快會還上,一句話,今後有你花不完的錢。來,咱們喝酒。”
張樸玉喝了一口啤酒說:“能不愁嗎?我發現你大病一場,最明顯地變化,就是學會吹牛了,而且還是往大地吹。”他又給傻弟夾一筷子菜。
孟玄龍笑了笑說:“張姐,你真認為我是吹牛嗎?”他心裡卻豪情滿懷,張姐,我說出今天掙的錢,能把你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