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苗芬大麵積的風景向傻弟迎麵撲來。他忙移開目光轉身去了屋內。
葉苗芬把洗好的衣服晾好,她走到廚房門前說:“二位有累了,要不要我幫忙?”
白雪瑩頭也沒抬地說:“不麻煩你了,你就是享福的命。”
葉苗芬自我解嘲地說:“在咱們三人當中就數我懶。”她去了堂屋。
孟玄龍坐在那兒閉目練功。他在運籌著大腦中繁多的神秘密碼。葉苗芬見他這個樣子就想笑。她拉住傻弟的一隻手說:“你就是個傻子,現成的空調房不去,卻坐在這兒受熱。走,咱們到空調房裡去。”
孟玄龍不好意思地說:“那是張姐的臥室,我不方便去。”
“你少在我麵前裝正經,說不定你天天都在裡麵享受。你當我啥都不知道?你看樸玉麵容滋潤的,她像乾旱的樣子嗎?”她存心逗著傻弟。
“這玩笑不能隨便開,那可是我恩人張姐。”他嚴肅地說。
他們去了張樸玉的房間,葉苗芬把門關死。她說:“看把你嚇的,像是真有這事似的,我不就是給你開個玩笑嗎?”她拉著傻弟坐在床邊。
孟玄龍想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葉苗芬卻緊靠著他,拿起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柔柔地說:“傻弟,我這兒跳得厲害嗎?”
孟玄龍的手離開那片危險的地帶,聲音有些乾澀地說:“你彆這樣,這是張姐的房間,要讓她看見又該說我對你圖謀不軌了。”
“啥是圖謀不軌?你情我願的事,誰也阻攔不住。傻弟,我想好了,我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隻要你能對起我就行。我也不問你要啥名分,就當我是你的備胎。就憑你這體格對付三兩個女人,還不像吃糠果一樣?你也彆有啥心理壓力,就當自己還是個傻子,對女人來而不拒。傻弟,隻要你對我真心,我又不吃你的醋。”她訴說著自己的衷腸。
孟玄龍推開她,向一邊挪了挪身子說:“以前我傻不知道你的情況,現在我腦子清醒了,我不得不慎重考慮你的事,在你的婚姻大事上,你不能破罐子破摔。你不要相信彆人的鬼話,他們對你是用心不良,你要拿定主意,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當然了,在這方麵我也給你操著心,碰到合適的就給你介紹。你放心,好人一定有好報。你這麼善良的女人,上帝不會虧待你,你要對自己充滿信心。”他望著眼前這位美女,感到有幾分遺憾,這麼漂亮的女人,真是命運多舛,遭受了如此的不公。
“傻弟,我的事我自己作主,你彆見麵就給我上課行不行?我現在不想聽你說教,我想要你的實際行動,你看此時是多好的機會。”她又向孟玄龍逼近著。
孟玄龍不得不站起來,他說:“我這不是對你說教,我這是對你負責,也是真心對你好,如果我要順了你的意,那才是真正的害你,我做不出這樣的事。”
“傻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很放蕩?打心眼裡看不起我?”她有種委屈感,認為傻弟嫌自己是個寡婦,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可自己的苦衷又有誰知道呢?
“我沒這樣想。嫂子,你走到今天可能是幕後有人策劃。”
葉苗芬臉色一寒:“傻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心裡一震,難道有人在一直打自己的主意嗎?
還沒容傻弟說話,張樸玉在外拍門說:“做好飯了,你們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