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看了她一眼說:“不吃剩飯了,咱就煮玉米棒子吃吧。”
張樸玉拿出衣服說:“也行,你把野兔肉熱熱給空空吃。”
“知道了。”孟玄龍去車邊抱幾個玉米棒子剝著。
張樸玉衝過涼穿著一身睡衣走出來說:“你快洗洗去吧,過會我把咱倆的衣服一塊洗。”
孟玄龍去房間拿衣服說:“要不,我來洗,反正又累不著。”
“你是男人,我不讓你乾女人的活。”張樸玉輕輕地說。
孟玄龍在澡房裡衝著涼,他不由地想起慶小寒姐妹倆洗澡的畫麵,他的身體有了變化,他忙打住這條思路,專心地衝著涼。
張樸玉端著野兔肉去喂空空。孟玄龍去水池邊洗衣服。
張樸玉來到他身邊拎著他的一隻耳朵說:“我讓你不聽姐的話,你放這兒,咱吃飯去。”
孟玄龍方又下手中的衣服側著臉說:“嫂子,你還真擰。”
他們坐在堂屋裡啃著玉米棒,張樸玉說:“傻弟,你到底用啥法子把玉米棒子長得這麼好?還長這麼快?”她兩眼清澈地望著傻弟。
“給你說了你也不相信,往後你隻等著過好日子吧。”傻弟故作神秘地說。
張樸玉倒沒他樂觀,她潑看涼水說:“大叔的病還沒好,你們的家產還讓彆人霸占著,孟大豹的一萬塊錢還沒還上,這好日子從哪兒來?”
孟玄龍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說:“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
“我倒是不想操心,不操心行嗎?”
“行。”傻弟在遞給張樸玉玉米棒時,他有意碰下張姐的手。
張樸玉白他一眼,沒有言語,她心裡卻是一動。
飯後,孟玄龍仍給老爸按摩紮針。
孟發財在孟玄龍家吃了香味可口的玉米棒,一下午像打了激素一樣,精神特彆亢奮。天剛黑,他就悄悄地去了超市,又想吃西柳的俏食。他知道西柳是那樣的女人,給錢就能說事,不過,自己還沒把她拿下,她是有意在吊自己的胃口。孟狗子對自己講過,你隻要在超市舍得花錢,你就可以對美女老板動手動腳。
孟發財到超市時,西柳姐妹倆正在啃著香味可口的玉米棒。他說:“老板娘,你在哪買的玉米棒子,這樣香?你給我拿瓶紅牛。”
“是傻子家裡,他今下午掰玉米棒子,順便給我拿幾個。這玉米棒子真是絕了。”西柳在遞給他紅牛時,他趁機去抓西柳的手。西柳正色道:“我妹在這住著呐,你彆沒眼色。”她知道孟發財有幾個錢,早晚得把他的錢哄進自己的腰包。
孟發財見今晚沒戲,他喝著紅牛去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