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影影苦笑道:“閃閃,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
賀閃閃不無怨氣地說:“我有病不說了,你就沒有一點察覺嗎?還是你察覺到了有意瞞著我?”
“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還得擠出時間去陪你,我哪有心思去想這破事?這樣也好,人到危處見真心,像這樣虛情假意的男人,散了也好。”
賀閃閃喝了一口湯說:“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的病剛有好轉,彆再給自己過不去了,抽時間咱倆找他談一次。”薑影影說。
“事已至此,能饒人處且饒人。對不起,我給二位添堵了,破壞了你倆的好心情。但我及時的提醒,肯定有益於你倆的未來。”孟玄龍又喝一口飲料。
“帥哥,算我沒白交你這個朋友,你既會治病還會看相又會預測,真是神人一個。我們山林相遇,又是以那種方式認識,可謂是上天安排。說不定我們倆今後還要有漫長的故事。”
“我是一介草民,你是堂堂的總經理,我們是兩個世界上的人。”孟玄龍謙虛道。
薑影影很有玩味地說:“那倒不一定。其他的不說,你的長相就讓我十分欣賞。”
“孟先生,你不是說,隻要這個世界上有的病,你都能治嗎?”賀閃閃突然說。
“我是說過這話。”孟玄龍點頭。
賀閃閃兩眼放光地說:“影影,我表妹的病,是不是他也能治?”
“你表妹那不是病,分明是邪症,不是醫學能解決的。”薑影影分析道。
孟玄龍來興趣了,他說:“賀女士,你表妹是啥狀況?不妨說出讓我聽聽。”
賀閃閃看薑影影一眼,欲言又止。她像是羞於啟齒的樣子。
薑影影笑了笑說:“帥哥,閃閃的表妹是個很內向的人,不善言談。她得個怪病,天天不出自己的臥室,夜夜她臥室裡還發出奇異的聲音,就是男女在一起的那種聲音。親人問她是咋回事,她閉口不說。她被親人逼急了,就說出了真相。她說有個青年男人纏著她,除去吃飯之外,白天黑夜都纏著她不讓出去。這表妹格外能吃,人也格外瘦。到多家醫院檢查都說沒病。後來又請‘神神’看,對她使用各種法術,當時有效,可‘神神’一離開,她的病又犯了。有人讓她搬出這個臥室去住彆的地方,可她還是偷偷地跑回來。白天不能回來,晚上她神不知鬼不知又去了自己的臥室。無論她臥室的門怎樣封閉,她都能打開。她全家人,包括她的親戚朋友都為這事發愁。帥哥,你說她這是得的啥病?”
“她這是被陰魂纏身,時間一長,她也就隨陰魂而去了。”孟玄龍斷言道。
賀閃閃忐忑不安地說:“孟先生,我表妹還有救嗎?她才二十歲,人生剛剛開始。”
孟玄龍連喝兩口飲料說:“隻要遇見我,你表妹肯定有救,並且一次就讓她病好,永遠不讓她再犯。”
“那太好了。”賀閃閃激動地抓住孟玄龍的兩手,不停地搖晃著說:“我舅可是大老板,他有的是錢。你隻要讓我表妹好了,你要多少錢,我們就給你多少錢。”
“她爸是縣長,她舅是大老板,這也符合社會發展的規律,她沒吹牛。”薑影影笑道。
賀閃閃白薑影影一眼說:“你瞎說啥呐,我舅家的錢可是乾淨的。”
“閃閃,你有點失態了。”薑影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