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影影站起來活動一下腰肢,她又抬了兩下腿,覺得自己一切正常了,她便走了出去。她走動時仍不失女人的嬌美。
很快,許老板他們走進臥室,他們發現婉婉在床上躺著,微閉著雙眼,顯得很痛苦。她身上各穴位紮滿了銀針。每根針處都發出“嗞嗞”的響聲,並散溢出一股股難聞的氣味。兩位美女掏出紙巾捂住鼻子。
眾人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婉婉,尤其是許老板夫妻倆滿臉溢著不安和牽掛。他們不知道寶貝女兒的病情如何,他們經曆的失望太多了。
有幾縷青煙從針眼處飄出來,嫋嫋地向窗外散去。
婉婉的痛苦消失了,呼吸也正常了,人打著輕微的鼾聲,睡得很甜。
這是婉婉自得病以來,家人從來沒有見到過她這樣安適的睡姿。許老板夫妻輕輕地長出一口氣,覺得心上的一塊巨石驟然落地。
過了一個時辰,孟玄龍起過針說:“你們放心吧,她醒來啥事都沒有了。
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說:“孟先生,你說我閨女的病真的好了?”她看著熟睡的女兒,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她不由地緊握住男人的手。
許老板也在期待著。
“她從現在開始就徹底好了,往後這臥室就平安了。”孟玄龍擦過針裝好說。
不大一會兒,婉婉醒了。她坐起來連打幾個哈哈,揉了揉眼睛又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她睡眼惺忪地說:“媽,我這一覺咋睡這麼長?您也不喊醒我?閃閃姐,還有影影姐,你們咋都在這兒?”她不解地四下瞅瞅,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中年女人走到床邊,一把把女兒摟進懷裡喜極而泣地說:“我的寶貝閨女,你終於好了。”
婉婉伸手給媽媽擦著眼淚說:“媽,您哭啥?我不就是睡一覺嗎,你們咋都這樣看我?”
許老板見女兒清醒了,也激動地兩眼潮濕了。他拿掉眼鏡用紙巾擦拭著兩眼。
婉婉下了床,她活動著四肢說:“我這一覺睡的太長了,腰酸背痛的。”她捶著自己的腰,在室內走動著。
賀閃閃走上前去抱住婉婉激動地說:“我的好妹妹,你終於好了。”
婉婉還是不解:“姐,我到底咋了?我不就是睡個長覺嗎,都怨媽,您也不喊醒我。”
中年女人擦著眼淚笑道:“怨媽怨媽,都怨媽不好。”
許老板說:“咱們去客廳說話,孟先生,請。”
他們在客廳聊一會,孟玄龍起身要走,許老板拿出手機與孟玄龍加了微信,說:“孟先生,說個數吧,彆讓我們心裡不安。”
“我與薑總和賀女士都是朋友,提錢就外了。”孟玄龍客氣道。
“哪碼歸哪碼,這樣的情我們不能欠,給你發十萬吧,彆嫌少。”許老板大氣地說。
孟玄龍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許老板也太牛了!
許老板見孟玄龍不語,他霸氣地說:“你要嫌少的話,我再給你加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