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麼收拾你。”他一反手把白雪瑩緊摟在懷裡,把她抱了起來。
白雪瑩嬌羞地說:“彆忙,人家滿臉眼淚還沒擦呢,難看死了,都是你氣的。”
孟玄龍放下她就去給她拿紙。白雪瑩扭著身子說:“我不,我還讓你用舌頭擦。”
孟玄龍下意識地向院內看了一眼,便去給白雪瑩的俏臉“擦”眼淚。
白雪瑩聲音有變地說:“光‘擦’臉就行了,眼淚沒流脖子上。”她推開了孟玄龍,再這樣“擦”下去,她真的把控不住自己了
“給你擦個眼淚真難,被你呼來喚去的,我在你麵前就是一副奴才相。”孟玄龍鬆開她,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白雪瑩心滿意足地笑道:“現在是奴才了,剛才你那凶樣嚇死人了,往後你要再在我麵前胡說八道,我就咬掉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不能說話。”她說著張了一下自己的小嘴,作個要咬他的樣子。
“快洗洗你的臉去,彆讓人看見笑話。”孟玄龍又坐在沙發上。
“不去洗,就讓你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煩了?”白雪瑩洗臉去了。
孟玄龍靠在沙發上想著去與堂叔交涉的事。
白雪瑩洗過臉走進屋說:“傻弟,咱說是說笑是笑,咱還真得好好想想這還債的事,你也彆嫌我臉皮厚,這事你不幫我誰幫我?”她挨著孟玄龍坐在沙發上。
“打住,不要再提這個話題。孟峰啥時要錢你就通知我。”他很乾脆地說。
白雪瑩提醒道:“咱有話好說,但不能打人了。”
孟玄龍又把她摟進懷裡說:“咱欠債還錢,乾嘛要打人。”他說著又去親白雪瑩。
白雪瑩嬌滴地說:“你還有完沒有完?”她在他懷裡扭怩著。
“戀人在一起就沒有完的時候。”孟玄龍如魚得水。
白雪瑩善解人意地配合著。
孟玄龍從白雪瑩家出來,領著空空直接去了孟青河家。
孟青河去占張樸玉的便宜不成,又被傻子狠狠地揍了一頓,他落魂喪魄地回到家,老婆見他這副樣子,大驚小怪地問他這是被誰打的?他口齒不清地說:“喝多酒了,摔的。”他不敢對老婆說實話,怕老婆罵他老不正經。
“怎麼,你的牙也摔掉了?你咋摔這麼厲害?”老婆去看他“摔”掉的牙。
他一把推開黃臉婆說:“你彆咋唬行不行?疼死我了。”他說著去了裡間,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要不要去看看醫生?”老婆跟進裡間,她懷疑自己的男人是被人打的。這幾年男人有了錢,總是在外麵打女人的主意。
“你彆煩人了行不行?我想休息會。”他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老婆站在他的身邊不敢再言語了。
孟青河發現傻子這次不與往常,他的眼神和出手根本不像個傻子所為。難道是他的傻病好了?這不可能。可聽他說話卻像個正常人,如果他的病好了,自己的麻煩就大了。想到這裡,他有種說不出的後怕。他得儘快想個主意,讓傻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孟青河挨打之後,就不輕易出門了。他讓老婆去街上打探消息,老婆每次從外麵回來都說什麼事也沒發生,隻聽說傻子會給人看邪病。這讓孟青河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