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幾天心裡就不順,有種無名的怒火在燃燒。他想把自己這幾天憋在心裡的窩囊氣全部發泄在夏芹身上。這幾天,孟青石是生不如死,總想找個發泄口來發泄一下自己鬱悶的情緒。正好今天他碰到了這樁子事,讓他找到了充足的理由來排泄自己內心的苦悶。
夏芹流著眼淚說:“我的腳扭住了,讓傻子幫我揉揉。你沒調查研究就亂下結論。”
村長餘怒未消地說:“我親眼目睹,你還強詞奪理?”那天,他在村室與王大菊練得正投入,被這個傻子突然打破了他們的好事。他雖然受了驚嚇,但對方畢竟是個傻子,他想調整一下心態接著再接再厲。當著傻子的麵他想玩點驚險的。可他明顯地有種感覺,這個傻子好像對自己的下身發出一股涼氣,讓他的命根子一軟。當時,他沒有太在意,他從來也沒想過這個傻子會什麼法力,同時傻子也不會向他使壞。當時的疲軟隻是來源於驚嚇。他重整旗鼓想再振雄風,可命根子一直不聽他的召喚。這讓他多多少少有點恐慌。
好在這個時候,西柳過來了,他就以工作為借口把王大菊打發走了。王大菊雖意猶未儘,但知道村長想改改胃口,就狠狠地白了對方一眼,含著濃濃的醋意離開了村室。
西柳在村裡開著超市,處處得用著村長,村長又是個見美女走不動的角色,一來二去,村長就把西柳搞到手了。西柳也想找個撐門麵的,就隻好與村長暗中有一腿。她今天來找村長又是要優惠政策的,她不能讓村長白占自己的便宜。
村長見王大菊離去,他就關上辦公室的門去要求西柳。對方扭捏著身子醋勁十足地說:“你臟死了,快洗洗去。你也太沒有層次了,啥樣的女人都接納。”
村長為了討好西柳,他隻好去洗手間把自己清洗一遍。讓他驚喜的是,他進屋時,西柳已做好了所有準備。他關上門撲了過去。他瞎忙一陣子,什麼結果也沒有。西柳喪氣地說:“你都給那個寡婦玩了,還在我麵前逞什麼英雄?你就是有意逗我,不玩了。”她說著就去穿衣。
村長心裡也慌,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現。他忙去攔西柳說:“你彆急,我是不是太緊張,我調整一下心態。”他幾作努力,那兒仍是風平浪靜。
西柳無望便悻悻離去。
村長又去攔西柳,他底氣不足地說:“你彆忙著走,咱們再聊會。”
西柳臉陰沉沉的,像下小雨似的。她傷感地說:“我們還聊什麼?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不夠難受的呢,也不知道那個寡婦咋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她扭著身子離去。
當晚,村長讓老婆做了有營養的飯菜,他又特意喝了藥酒,作好了晚上大展身手的準備。飯後,他讓老婆洗了澡灑上香水,兩人便上了床。他是甘下雷不下雨。無論氣氛創造得多麼濃烈,主角就是不配合。
老婆見他這副慫樣便聲淚俱下:“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給你養小的伺候老的,一天到晚圍著這個家轉,你倒好,整天在外沾花惹草,身子被彆的女人淘空了,你還這樣撩我,拿我當耍。表麵上我有個風風光光的男人,其實我過的就是寡婦的日子。”
村長自知理虧,他就躺在那兒任老婆數落。
翌日上午,他不甘心,又把夏芹約到村室,兩人繼續排練,他還是不能上台演出。他就心生一計,要兩人去玉米地裡尋希望。大熱的天,夏芹不想去那兒受罪。村長對她許諾說:“下次村裡再下來扶貧款全由她支配。他們悄悄地去了玉米地,兩人在烈日下,在密不透風的玉米地裡,夏芹使儘渾身解數,他還是不為之所動。夏芹徹底失望了。
下午,他一個人在村室裡努力了好長時間,仍無功而獲。他心灰意懶地躺在沙發上,感到了未來的無望。最後,他又想出一招,解鈴還須係鈴人。他把王大菊約到村室。這次,王大菊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可他還是沒如願以償。王大菊也沒啥高招了,她隻好甘拜下風。
村長麵對目前的殘酷現實,他是欲哭無淚。可今天讓他看到的這一幕,激發了他打人的**,他想把自己這幾天的苦悶全部發泄在夏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