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不想在這久待,在他出家門時,張姐也說了,讓他早點回來。他說:“老同學,你放心,你的事我記在心上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們村裡幾個小混混找我打樸克。”慶小倩笑著說。
孟玄龍知道慶小倩的苦衷,他在想著去不去與老同學聊天時,他手機響了一下,來了一條信息。是田思夏發來的:傻弟,你快來我家,有人想欺負我。
“老同學,對不起,有人找我。”他匆匆向田思夏家走去。
“你就會找借口。”慶小倩轉身回了院內。
昨天下午,孟玄龍給田思夏的母親治好病後,田思夏激動得無以言表。她一夜都沒休息好,睜眼閉眼都是孟玄龍的影子,她知道自己這是單相思。在她剛進武校幫忙的時候,她心裡就對孟玄龍念念不忘,但她知道自己不配,隻能把這種情愫深深地埋在心底。孟玄龍被打傻後,她就全身心地照顧他爺倆,這不僅是報恩,更多的是愛慕。一種默默地愛慕。現在,傻弟好了,又會給人解決病苦,這怎不讓人欣慰。
第二天一早,她去下地勞作,身上有著使不完的勁。她正在豆地裡薅草,孟狗子悄悄地出現在她身後,兩眼饑渴地望著田思夏身上優美的曲線。
田思夏的父親是住老娘家,本人招的又是上門女婿,尤其是她姓邵的男人領個女人私奔後,本村想她便宜的男人多的是,不光是青年男人想,上了年紀的男人也想。
也難怪,田思夏在桃花灣村確實是一大美人。未婚時是人見人愛的美麗姑娘,現在是個讓人垂涎欲滴的豐美少婦,她要個有個,要身段有身段,要麵目有麵目,男人不為她心動才怪呐。以前,她有孟青正父子倆人保護,彆人雖讒她卻不敢對她怎麼著,自孟玄龍出事後,村裡騷擾她的男人不斷,使她的日子過得如履薄冰。
田思夏彎腰正薅著草,感覺背後有人,她轉過身去,發現孟狗子正饑渴地望著自己。她警惕地說:“狗子,一大早的,你來這兒乾什麼?”
孟狗子笑嘻嘻地說:“思夏姐,我是來幫你乾活的,我看你一個人挺不容易的,就想幫幫你。”他的目光在田思夏的迷人處流連著。
“走你的吧,我不讓你幫。”她知道孟狗子對自己不懷好意,他向自己“討好”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從沒給過他好臉色。
孟狗子向前湊了一步厚顏無恥地說:“思夏姐,我不嫌棄你,咱倆搭幫過日子吧,我肯定對你好。”
田思夏向後退了一步說:“狗子,你不要在這胡唚,彆耽誤我乾活,趕快滾開這兒。”
孟狗子又向前逼進一步說:“思夏姐,你就答應我吧,我是真心的。”他去拉田思夏的手。
“你要再不走,我就叫傻弟過來了。”她說著就掏手機。
一提孟玄龍,孟狗子害怕了,他說:“你真不知好人歹,我幫你乾活你都不樂意。”他狠狠地盯了田思夏一眼,不甘心地離去。
田思夏在豆地裡薅了一早上的草,她回到家時母親已做好了飯正等著她,小女兒也起床了,圍著她媽媽地叫個不停。
飯後,由於母親病愈心情特彆好,她要用電動車馱著小外甥女去鎮上溜達溜達散散心,她給母親拿了錢讓母親馱著女兒玩去了。
田思夏忙完家務洗了一個澡,她就心情愉悅地去了傻弟的家,張樸玉領她看了孟校長,她驚喜地說:“孟校長這氣色好多了,就像熟睡一樣。”她伸手撫摸一下孟校長的臉。
張樸玉笑著說:“這都是傻弟的成績,連針灸帶按摩,他說大叔很快就會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