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豹見傻子跟了出來,他怕傻子再搧自己的臉,拔腿就向大門外跑去。
孟玄龍回屋問張樸玉:“張姐,他今天沒對你怎麼著吧?”他知道孟大豹一直對張姐賊心不死。
“虧你回來的及時,要不,他又要對我動手動腳了。”張樸玉心裡像落了一塊巨石,往後,孟大豹再沒有理由來騷擾自己了。
“我們不欠他的賬了,以後他就不敢對你非禮了。”孟玄龍安慰著張姐。
張樸玉笑著說:“還了他的一萬塊錢,我心裡輕鬆了。為這一萬塊錢,我這幾年在他麵前沒少忍辱負重。傻弟,這現金可是你堂叔給的房租錢?”
孟玄龍點了點頭說:“是的。張姐,隻要有我在,往後就不愁你花的錢。”
“那我一輩子就這樣過了,無憂無慮的,多美。”張樸玉歪著腦袋對傻弟笑。
孟玄龍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村長的號碼便接了:“村長,你有事?”
村長打著官腔說:“傻子,帶著你的銀針和藥抓緊時間來村室一趟。”
“村長,你想通了?”孟玄龍為村長入套十分得意。
村長很有情緒地說:“你彆這麼多的廢話,快到村室來,我們好好地談談。”他掛了手機。
“張姐,你快回屋午休吧,我得去村室一趟,村長找我有事。”他說就回自己的屋。
“傻弟,你千萬不要在外惹事。”她怕傻弟對村長失控。
“你放心,我啥事也不惹。”他進屋拿著銀針和幾樣中草藥去了村室。
昨天,孟玄龍離開村室後,村長又把夏芹喊到自己的辦公室,兩人幾作努力仍是不見效果。夏芹不無失望地說:“村長,要不,你就吃那藥試試。”
孟青石在屋裡打著轉,他氣急敗壞地說:“他媽的,我就不明白了,自己好好地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夏芹幸災樂禍地說:“那寡婦根本就不能碰,她克夫。你命硬,她克不動你,就把你廢了。”她借機打擊著村長。
村長臉一沉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吃什麼醋?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夏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得意,這就是你亂搞應得的下場,也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可她嘴上卻說:“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吃那種藥試試,如果那種藥不能給你助力的話,你隻有去大地方找這方麵的專家了。”
這個時候,大柱打村長的手機讓他去陪客。他問大柱家來的是哪兒貴客,大柱就把請客的原因說了。他想不到傻子還真能治病,他就想去看個究竟。於是,他便與夏芹一塊去了。在大柱家他見到了村書記孟青東,兩人聊了一會兒傻子的事,他們都感到好奇,也有些不相信。尤其是聽說傻子讓淹死的孩子起死回生時,他們更是驚訝。當他聽到傻子說村書記的病情時,雖然村書記沒有承認自己得這病,可是個傻瓜都能聽出來村書記說的是假話。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竊喜。這倒黴的不僅是他一人,連村書記也尿血了,他心裡總算找回了一點平衡。在酒桌上,他多喝了幾杯酒,可村書記滴酒未沾,還悶悶不樂。他知道,村書記是被傻子這個王八羔子說準了。他們離開大柱家時,村書記隻是給他點下頭算是打了招呼,村書記連一句話也懶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