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叔拿一瓶飲料遞給苗芬的母親說:“嫂子,給你飲料。”
苗芬的母親看一眼飲料說:“兄弟,我喝冰凍的。”
中年女人說:“嫂子,你不能喝涼的,你還不知道自己的病?”
“我憋悶病也好了,我在家剛喝過一碗涼水。”她接過凍飲料一氣喝下半瓶。
中年女人徹底信了,她迫不及待地說:“孟醫生,你看我這病咋治?”
孟玄龍在沙發邊蹲下說:“嬸,您伸出右手,我給您把把脈。”
中年女人伸出右手,孟玄龍把了一會兒說:“從您脈搏上來看,還真看不出您有啥病,您脈搏很正常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他站了起來。
中年女人眼淚又流出來了,她哭泣著說:“看看,我就知道自己得的是該死的病,檢查不出來啥病,讓人咋治?哎喲,脹死我了。”她又用手揉著胸口。
葉苗芬走到孟玄龍跟前,拉了拉他的胳膊說:“傻弟,我嬸子真沒啥病?”她不理解,我嬸子沒有啥病,她胸口咋會又脹又疼呢?真是奇了怪了。
“嫂子,你彆急,我再認真給嬸子看看。”他推開葉苗芬。
“他爸,我要走了,你可要看好咱的兩個孩子,你不能再娶了。”中年女人開始安排後事了。
葉叔兩眼紅紅的,他把臉扭向一邊。
孟玄龍笑著說:“嬸,您彆胡思亂想,有我在這兒,一定會治好您的病。您與我配合一下,我看看您胸口到底怎麼了?”
中年女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擦把眼淚就掀自己的褂子。
孟玄龍對她擺了擺手說:“嬸,您不要掀衣服,我隔著褂子就看了。”他啟動神視功能看了一眼對方的胸口,她五臟一切正常,就是心血管處有個像肉瘤似的物什不時地在發脹。但這絕不是肉瘤。他收回自己的目光。
屋裡人屏氣斂息地望著孟玄龍。
孟玄龍又坐到椅子上,他拿起自己的飲料連喝了幾口,目光在屋內瞅著。
葉苗芬急了,她推了傻弟一把說:“你倒是說話呀,我們都急死了。”
“嬸的這病根本不能用藥物治療。”孟玄龍輕描淡寫地說。
葉叔自作聰明地說:“孟先生,你的意思還得針灸?”他的心思是,你無論用啥法子,隻要能把我老婆的病治好,我就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沒有錢我就去外麵借。
孟玄龍搖搖頭說:“用針灸也沒有效果。”
中年女人又哭了,她擤了一把鼻涕,聲淚俱下地說:“不打針不吃藥還是沒法治。孟醫生,你能說出我得的是啥病嗎?你也讓我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