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在水裡死死地拉住孟朵朵的手,對方有什麼動作,他都一清二楚。
孟朵朵在水中憋不住了,她幾次想浮出水麵,孟玄龍拉住她就是不讓她浮出水麵,直到響起“嘟嘟”的聲音,孟玄龍才鬆開孟朵朵。他知道對方在水中憋得不輕。他聽到呼啦啦一陣水響,又隱約地聽到:“我的媽呀,差點把我憋死了。”隨後,一隻腳就向他猛地踹來。可有水的阻力,腳落在他身上卻沒有一點力度,像是輕輕撫觸一樣。他伸手抓住她光滑的腳脖,她掙脫幾次,孟玄龍都不鬆手。
孟玄龍浮出水麵深吸一口氣,抺把臉上的水。他發現孟朵朵大口地喘著氣,整個人在水裡東倒西歪著。他忙扶著朵朵說:“朵朵,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過了?”
孟朵朵帶著哭腔說:“你再恨人家也不興這樣整治人的,你快把人家憋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孟玄龍向她賠著笑臉。
這晚,他們倆在河水裡玩得很儘興。
他們在回村時,孟朵朵仍挎著孟玄龍的一隻胳膊,她顯得很享受的樣子。兩人在村口分手時,孟朵朵親了他一下說:“明天早上五點見。”
第二天一早,孟玄龍就起了床,他配了幾副中草藥又倒了幾小瓶聖水,連同銀針一齊裝到布包裡。他推著電車剛到院子裡,就碰見張樸玉從廁所裡出來。他一臉歉意地說:“張姐,我今天得去市裡辦事,還不能幫你乾活。”
張樸玉通情達理地說:“有事就去辦,早去早回。”她理了一下自己鬆散的頭發。
孟玄龍來到空空跟前拍了拍它說:“夥計,在家好好地待著。”他騎著電車走了。
在村東路口,孟朵朵肩上挎個小包,手提拉杆行李箱站在那兒正等著孟玄龍。她今天上穿白褂下是條黑色長褲,腳上是雙高跟黑涼鞋。人打扮得很儒雅。她見孟玄龍騎著電車過來了,就嫣然一笑說:“玄龍哥,我正要打你的電話呢。”
“打什麼電話,我們說好的五點。前麵不能放行李箱,影響我踩腳刹。”他把車停在孟朵朵身邊。
孟朵朵一抬長腿跨坐在他身後說:“我提著吧,到鎮上路程又不遠。”
孟玄龍開著電車說:“朵朵,你今天打扮得很端莊,有氣質,像個才女。”一團女人的氣息裹著濃濃的香水味美化著他的嗅覺。
孟朵朵甜甜地笑道:“玄龍哥,我終於得到你一句誇獎,其實我也是個美女,這是我從眾人眼光中得到的答案。就你是個睜眼瞎,不知道惜金憐玉。昨晚那麼好的機會被你白白錯過了。”
孟玄龍專心地開著車明知故問道:“我錯過什麼機會了?我們在河裡遊得不是很儘興嗎?”
孟朵朵小拳頭捶了一下他的背說:“我沒儘興,嚴格地說,我昨晚設計的方案沒有實施一半。”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上你的賊船嗎?”孟玄龍笑道。
孟朵朵用粉拳不停地捶著他的背嬌媚地說:“你壞,你真壞。”
“好了,彆在給我撓癢了,路人看見笑話。”孟玄龍半真半假地說。
“我不怕人笑話。”她把臉貼在孟玄龍背上。
孟玄龍連忙說:“哎哎,你臉上的粉彆弄臟了我的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