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朵朵明白了,尚總對自己有想法也有他的難言之隱,不是出於玩弄女性,而是迫於男人的使然。
孟玄龍深表同情地說:“她得這病肯定影響你們夫妻生活。”
尚總一臉巴結地說:“孟弟,你對這病有啥好辦法嗎?”
孟玄龍滿有把握地說:“當然有,而且還是一次性給她根除。”
尚總激動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大聲地說:“孟弟,今天咱倆要好好地喝幾杯。你隻要能治好我愛人和小姨子的病,我在錢上絕不虧待你。”他又點著了一支煙,大口地抽著。
孟朵朵覺得孟玄龍越吹越離譜了。他把自己的事擺平了,可又因為吹牛惹下了麻煩。她拉了孟玄龍一把說:“哥,是不是你的傻病又犯了?醫院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
尚總不高興了,他瞪了孟朵朵一眼說:“朵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以前是對你有想法,但我給你道歉過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怎麼總還耿耿於懷地給我拉倒勁呢?你就不考慮我的一點感受嗎?這可是治病救人!”
孟朵朵哭笑不得地說:“尚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哥是吹牛。”
“是你了解我還是我了解自己?沒有金剛鑽我敢攬這瓷器活嗎?”孟玄龍說的有理有據。
這時候,菜上來了,尚總忙著開酒說:“孟弟,咱哥倆今天好好喝幾杯。”
孟玄龍擺了擺手說:“咱彆忙著喝酒,你等我把話說完,尚總,我說話直你可彆生氣,你爸也有病,並且這病也讓人頭疼。”
尚總又大吃一驚,他神色肅然地說:“孟弟,你知道我爸得的是啥病嗎?”提起尚總爸的病,他連死的心都有。他給爸換了幾個保姆,她們乾幾天就走了,說他爸難伺候,給她們再多的錢也不乾。這不,他又花高薪請個鄉下的中年婦女,可這中年婦女剛來沒幾天又鬨著要離開。
孟玄龍像講故事一樣地說:“醫生給你爸的診斷是老年癡呆症,實際上你爸不是這病,他是受過重大刺激,精神有點恍惚。你們一直都按老年癡呆症用藥,他的病肯定不會有啥起色。尚總,你爸受過啥精神刺激嗎?”
“我媽突然病逝對他打擊很大,辦完我媽的喪事後,他一連睡數天,起床後他就神誌不清了,而且他總是提些古古怪怪的要求,讓保姆很難為情。孟弟,我爸這病還有救嗎?”此時的尚總沒有一點吃飯的心思。
“能,還是一次性病除。”孟玄龍說的十分把握。
孟朵朵起身就向外走,孟玄龍伸手拉住她說:“這就吃飯,你去哪兒?”
“我看你真是沒救了。”她轉臉又對尚總賠著笑臉說:“我哥的傻病又犯了,讓你見笑了。”
尚總見孟朵朵這樣,真的不高興了。他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高人,能給自己排憂解難,可孟朵朵總跟著潑涼水,他心中的火有點憋不住了,他又站起來拍了拍桌子說:“朵朵,你什麼意思?你還有完沒完?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再說,我們公司的原則是允許人犯錯誤,也允許人改正錯誤。我犯了錯誤改還不行嗎?你怎麼這樣固執呢?你非讓我家破人亡才高興嗎?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副總?”他一連的問號砸得孟朵朵抬不起頭來。
孟朵朵猛地甩開孟玄龍的手,滿臉賠笑地說:“不是,尚總,我是怕……”
尚總截住她的話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你能不能不說話?如果你配合的話,你休假不扣你這個月的獎金了。”他轉過臉又對孟玄龍笑道:“孟弟,我就拜托你了,來,咱們碰一杯。”他端起酒杯要與孟玄龍碰。
孟玄龍沒端酒杯,他說:“尚總,我還有幾句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