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望著老人,他知道老人大腦出了問題,必須得針灸。他說:“尚總,把你老爸弄床上去,我現在就給他醫治。”
老人說什麼也不上床,他坐在沙發上就是不動。孟玄龍在他太陽穴上一點,老人歪在了沙發上。
尚總和孟玄龍把老人架在床上,這次,尚總沒有離開,他看看孟玄龍給老爸紮針。雖然,他對針灸不懂,但他能看出孟玄龍紮針的技術十分嫻熟。
孟玄龍給老人紮過針,尚總陪他坐在客廳裡閒聊。
中年婦女說:“尚總,你另請他人吧,這活我是真乾不了。”
“大嬸,您彆急,老人的病很快就會好,往後您就輕鬆多了。”孟玄龍安慰道。
中年婦女不相信孟玄龍的話,她說:“你說的倒輕巧,這病會好這麼快?”她看了孟玄龍一眼,你年紀輕輕的,能治好這病?老人得的就是該死的病。
“大嬸,您在這親眼看著,我起過針他就是正常人了。”孟玄龍說。
孟朵朵也不敢多說話了,她在事實麵前不得不服。她想不到玄龍哥還有這身好本事。
孟玄龍給老人起過針,尚總把老爸扶下床說:“爸,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老人像大夢剛醒似的,他東瞅瞅西看看,推開尚總說:“兒子,我這是怎麼啦?我這兒咋這麼多的人?他們都是誰?”他來到客廳裡,望著沙發上的孟朵朵和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忙起身端著一杯茶遞給他說:“叔,您喝茶。”她驚奇地望著老人。
老人接過茶說:“謝謝,兒子,我這到底是怎麼啦?”他把杯裡茶喝儘,又把杯子遞給中年婦女。他現在的言談舉止與剛才判若兩人。
尚總來到老爸跟前拉著他的手說:“爸,自我媽走後您就神誌不清,我們送您上醫院,醫生說您得的是老年癡呆症,可把我們嚇壞了。”
老人笑了笑說:“自你媽走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總是覺得跟你媽在一起談年輕時候的事,‘她’沒有年輕時聽話了,現在‘她’總是給我彆著來。原來這是自己大夢一場。”他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尚總指著中年婦女說:“爸,這是我給您請來的保姆。”
老人佯裝生氣地說:“我還不到七十歲,啥都能自理,請啥的保姆?咱不花那個錢。”
中年婦女不好意思地笑著,她覺得老人的病是真的好了。她感激地看了孟玄龍一眼,打心底裡讚歎,此人真是神醫一個。
尚總此時心情是一片晴朗,他心頭的烏雲一下子散完了。他說:“爸,咱不在乎那幾個錢,您想吃啥隻管讓保姆做。您能有個好身體就是我們當兒女的最大福氣。”
孟玄龍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說:“尚總,我們就不打擾了。”
尚總推心置腹地說:“你今天就彆提走的事,今晚我在大酒店安排,咱們不醉不歸。反正明天是禮拜日。這個任務我就交給朵朵了。朵朵,你一定要給我圓滿完成任務。”他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孟玄龍,又說:“這卡裡有五十萬元人民幣,你千萬彆嫌少,這是當兄長的一點心意。你想,你治好了我四位親人的病,還救了我一條命,這是多少錢能買來的?孟弟,還望你笑納。”
孟玄龍不好意思地笑道:“尚總,我手長了。”他接過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