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所長望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她不明白,長得如此麵善的小夥子,竟能把杜金鋼打成這個樣子,連大胖子也不是他的對手,真讓人費解。
“我高中同學慶小倩,她也被帶來了。”他回答問話的時候,兩眼觀察著所長的神情。
陳所長在問訊孟玄龍時,上身不時地扭動著,手還悄悄地在自己兩腿上抓撓著,像是有許多小蟲子在她身上爬動似的。
孟玄龍望著一臉冰冷的女所長,他發現在所長露的不多的脖頸上有發紅的斑點。他看出來了,女所長得了一種皮膚病,而且還是一種頑疾。這病要是發作起來,周身奇癢,痛苦難忍。他知道女所長為什麼要穿這麼整齊了,她是怕彆人看出自己身上的不雅。
孟玄龍心中不禁一喜,這次自己有救了。
陳所長聲色俱厲地說:“你與慶小倩是啥關係?杜金鋼為什麼帶人去抓你們?”她上身又來回扭動幾下,用衣服摩擦自己的肌膚。
孟玄龍不亢不卑地說:“同學關係。”隨後,他又詳細陳述了杜金鋼前去抓人的目的和過程。
陳所長又在自己腿上撓了兩下說:“你說的隻是一麵之辭,我們還得作進一步地核實。”
“陳所長,我能說一句題外話嗎?”孟玄龍笑道。
“可以。”陳所長點了點頭說。
“陳所長,你病得不輕,你這病得抓緊時間醫治,不然的話,它會讓你痛苦一輩子。這病不會要你的命,但它發作起來讓你痛苦不堪。”孟玄龍聲音不高地說。
陳所長一驚,他怎能看出自己有病?這病確實麻煩,自己去過許多家醫院,也尋過不少單方都無濟於事。她讓記錄員先回避一下,小姑娘對所長心領會神地一笑,她起身出去了。
陳所長嚴冬的臉上有了春意,她威嚴的聲音裡透著幾分柔軟:“我患的是什麼病?”
“陳所長,你患的是一種特殊的皮膚病,是由你的血液導致而成的。中西藥對你這病都無可奈何,你也尋求過不少良方,但都是治標不治本,病好了幾天還犯。”孟玄龍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陳所長難得地一笑,她說:“你說的很對,我是去過好多地方,這病就是不能根除。聽你的話音,你對我這病十分了解,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我不但能給你想出辦法,還能讓你這病徹底根除。”孟玄龍笑道。
陳所長立馬讓人給孟玄龍打開手銬,她領著孟玄龍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她讓孟玄龍坐下後,親自到暗間給他拿一瓶飲料遞過去,笑道:“孟弟,你有這方麵的朋友?”
孟玄龍喝了兩口飲料,他活動著自己的雙腕說:“我本人就會治你這種皮膚病。”
陳所長一臉懷疑地看著孟玄龍,她根本不相信這個小夥子能醫治自己的這種頑疾。如果本鎮有這樣的能人,自己會不知道?她剛有點春意的臉上又秋風蕭瑟:“我提醒你,你是在對一個所長說話,你要為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