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聽了思夏姐的這番話,他心裡如翻江倒海很是不能平靜。他絕沒想到這個不善言談的美麗少婦,心裡還裝有這段令人唏噓辛酸的故事!他神情複雜地說:“思夏姐,你讓我太感動了。”這個時候,他是真想抱抱田思夏,並且想發自內心地親親她。
田思夏笑了笑說:“傻弟,你不用感動,這隻是我個人的故事,我對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一下我心靈的曆程,並無其他想法,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你的病好了,我的夢也就結束了。我以前憂愁很多,我現在啥憂愁都沒有了。我媽病好了,你給我錢花還保護我不讓外人欺負,如果孟校長再恢複了記憶,我就天天唱著過了。傻弟,我真心希望你能找個愛你的女人過日子。”
孟玄龍突然捧住田思夏的臉頰說:“思夏姐,你當時有這種想法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可憐我?你要說心裡話,彆騙我。”他一眨不眨地望著對方的眼睛。
田思夏平靜地說:“傻弟,你也彆逼我,我當時真沒想這麼多,我隻是覺得你很讓我心疼,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我為了能名正言順地照顧你一輩子,我就得嫁給你,我就得給你生孩子,不能讓你們孟家在你這輩絕後,我就是這麼想的,其他的並沒多想。你也彆逼我說瞎話,我說不出來。”當然,還有話她沒說出來,她以前就暗戀傻弟,被對方的相貌所迷住。
孟玄龍把她緊摟進懷裡,發瘋地親吻著她,恨不得把她的五臟六腑都吸進自己的嘴裡去。他沒想太多,隻知道親,而且是發自真情實感地親。
田思夏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樣吻過,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沒有拒絕,隻是儘力地與他配合著,讓對方更得心應手地親吻。她畢竟真心喜歡這個男人。
孟玄龍親她之後,雙手扶住她的兩肩說:“思夏姐,從今天開始,有我吃的就餓不著你,你媽就是我媽,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的女人,我讓他碎骨萬斷。在你沒改嫁之前,我永遠履行自己的這個諾言。”
“傻弟,我這一輩子不會再嫁人了,我嫁怕了。我覺得這樣比啥都好。”田思夏輕輕地說。
孟玄龍又一把把田思夏緊緊地摟進懷裡,他覺得這個八不沾九不連的表姐太可愛了。
田思夏推開他說:“我對你說這些並不是為了討好你,這就是我當時的真實想法,我這樣做也有私心,一是我相中了你的長相,二是我給你當老婆沒人再敢欺負我,你挺能打,是我最好的保護神。”
“思夏姐,你彆說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他拍了拍她的臉頰。
田思夏紅著臉說:“傻弟,你喝再多的酒也不能對彆人說,我教你做男女那個的事,這要傳出去,我就沒臉活了。”
“思夏姐,你現在再教我一遍男女那個事吧?”孟玄龍鬼笑著說。
田思夏打了一下他說:“傻弟,你真壞,你想學讓白雪瑩教你去。”她臉紅紅的,樣子十分可人。
孟玄龍抓住她的手說:“她是青杏桃子,沒有你經驗豐富。”他望著豐腴的對方,你是熟透的桃子,汁水蜜甜。
“傻弟,說正經的,今天的西瓜行情怎樣?”田思夏的手任他握著。該說的話都說了,還是過日子長遠,種地就得講收成,賣瓜就得問行情。
孟玄龍鬆開她的手,笑著說:“還不錯,一車瓜賣了兩萬多塊錢。”
“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啥瓜能賣這麼多的錢?”田思夏摸下傻弟的額頭,看他大腦發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