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一聽是慶小寒的聲音,便鬆了一口氣說:“你咋跑這麼遠?蹲大門外不就解決了?她們幾個都在那兒解決的。瞎燈滅火的,誰還能看見你啥。”
“我在大門外剛蹲下又想解大手,就到橋下來了,我剛蹲下你就過來了,嚇我個半死。正好,我一個人害怕,你在這兒陪著我。”她說著又蹲下來。
“不行,我也憋不住了。”孟玄龍說著就要挪步。
“你就站那兒解決吧,我又看不見。”慶小倩小聲地說。
孟玄龍向外放著。慶小倩用手遮住臉說:“挪挪,澎我臉上了,你咋滋這麼遠?”
孟玄龍轉身麵向河麵,河水裡又發出響聲。
“老同學,你這氣勢也太嚇人了,弄出這麼大的響動?”慶小倩聲音有點乾澀。
“就這我還控製著呐,怕弄出動靜讓你難堪。”
慶小倩不敢用力大,就悄悄地使勁,她語氣不連貫地說:“你陣勢龐大,我有啥難堪的?你就是有意在我麵前炫耀,諞你的能量。”
“這有啥好諞的,膽小的女人看見還害怕呢。”他轉身就走。
“你彆走遠,我害怕。”慶小倩不顧害羞,用著力。
他們走上橋頭時,孟玄龍看見三位姐姐站在那兒說話,他推了慶小倩一把說:“你先過去。”他蹲下來,怕幾位姐姐發現了自己。
慶小倩剛走過去,白雪瑩就問:“我們剛才看見傻弟走過去了,你沒看到他嗎?”
“我在橋下蹲著,沒看見他呀。”慶小倩裝得還挺像。
田思夏向橋頭瞅一眼,牽掛地說:“他又沒喝太多,會去哪兒呢?”
“不管他了,咱回去吃咱的。”白雪瑩領著她們向院內走去。
他們正在吃飯時,葉苗芬趴在桌上說著醉話:“我就是個苦命人,嫁給誰誰倒黴。我這輩子就這樣過了,我想男人了就看看傻弟。傻弟,你要傻一輩子該多好,我叫你乾啥你就乾啥。雪瑩,你也是,處處都防著我,你放一百個心,我不會搶走你的傻弟。你吃饃總得給我留點饃渣吧。”
白雪瑩的臉紅的像雞血,她把碗向裡一推,賭氣地說:“不吃了,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裝醉。”
孟玄龍見白雪瑩生氣了,他就笑著說:“雪瑩姐,你也是,她說的是醉話你也當真?你累了一天又喝了這麼多的酒,你總得吃點飯,彆給自己過不去。”他聽著葉苗芬的醉話,心裡還是挺受用的。
“氣都氣飽了,哪還有心思吃飯?張姐,你快吃,咱們回家。”白雪瑩抓住飲料連喝幾口。
張樸玉放下筷子笑著說:“我根本就不餓,咱走吧。”她彎腰抱起了空空。
白雪瑩瞟了一眼趴在那兒的葉苗芬,站起來就想走。這下子你不逞能了吧,讓你當場出醜。你終於說出了心裡話,你心裡就是想著傻弟,我就不讓傻弟上你的賊船。她走到葉苗芬身邊,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說:“苗芬嫂子,你快醒醒,咱們一塊回家。”
葉苗芬趴那兒一動不動,她嘴裡不知道嘟噥著什麼,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