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瑩直起腰輕輕捶幾下自己的後背說:“這樣說來,你喝多酒還怨傻弟呢。”她心裡冷笑,你自己貪杯,還挺會找理由呐。傻弟端著酒向你嘴裡灌了嗎?
“我誰也不怨,就是我與你們幾個在一起喝酒高興。酒逢知己千杯少。再說,我與外人在一起會喝這麼多嗎?雪瑩,你就是巴望著外人對我那個,你好看我的笑話。”她總想找白雪瑩的茬,覺得白雪瑩對自己是防而又防。
“看你這話說的,你把我看成了啥人?”白雪瑩心知肚明,你巴不想傻弟天天對你那個。
此時的孟玄龍儼然一副君子狀,他一本正經地說:“你們能不能聊點彆的,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有啥意思?”他感到好笑,這是男人永恒的話題,你們女人也津津樂道。
“你這會兒倒正經了,昨晚你送苗芬嫂子是啥時候離開她的家,你當我啥都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讓你難堪。”她詐著傻弟。
葉苗芬存心氣白雪瑩,她說:“傻弟把我扒得光光的,摟著我睡到大天亮,他一夜不停地在我身上折騰,我現在走著還不舒服呢。雪瑩,這下子你滿意了吧?我看你就是有病。”
白雪瑩被葉苗芬嗆得臉紅脖子粗,她麵色發燙地說:“我的媽呀,你啥話都能說出口,真是過來人,一點都不礙口,這事能做還能向外說嗎?”她知道葉苗芬是有意懟自己,就是她本人敢,傻弟也不敢。她偷看傻弟一眼,看傻弟有啥反應。
孟玄龍是一副得意的模樣,他借機清白著自己說:“雪瑩姐就沒向好處想過我,我昨晩上回家時,張姐還沒休息呐,我爸還在看著手機,他們都可以作證。一句話,我把苗芬嫂子放到床上就回去了。雪瑩姐,沒有的事,你讓人家咋承認?”他看白雪瑩一眼,白雪瑩氣的直喘粗氣。
白雪瑩在葉苗芬那兒沒討到便宜,就把氣撒到傻弟頭上,她冷冷地說:“你彆給我解釋這麼多,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苗芬嫂子也是,我給你開玩笑你聽不出來嗎?”她心埋怨道,你傻弟真行,我哪次與葉苗芬打嘴仗,你都是向著她,你這是明顯地胳膊肘向外彎。
葉苗芬隨機應變,軟中帶硬地說:“你雪瑩也是聰明人,我這是有意逗你,你還能當真?再說,傻弟不經你的允許,他敢碰哪個女人?他與人喝酒吃飯坐哪兒都得聽你的安排,就憑他這樣的男人,在外麵會有啥故事?就是他有那個心會有這個膽嗎?你放心,傻弟是你的,誰也搶不去。”
孟玄龍聽出苗芬嫂子話裡話外在貶低自己,他不樂意地說:“我是自己的,誰也不屬於,我在你苗芬嫂子眼裡就是一個窩囊廢。”他心裡憤憤的,你苗芬嫂子說話也太難聽了,分明是罵人不帶臟字。
葉苗芬笑了一下說:“傻弟,我這話說的是有點不中,可這是實話,你在雪瑩麵前敢說一個不字嗎?還沒結婚就這樣怕她,你婚後在她麵前敢放半個屁不?你也就這個水平了,我算看透了,你是你自己不錯,但你處處得聽白雪瑩的。白雪瑩讓你跪著,你決不敢站著。”她快嘴快舌,把傻弟說得一無是處。
孟玄龍被她羞得無地自容,想想也是,自己在雪瑩姐麵前還真不敢說半個不字。
白雪瑩趕快給傻弟找台階下,她笑著說:“傻弟這哪是怕我,他是不給我一般見識,是給我長麵子,在背地裡我處處得聽他的,他一瞪眼我就不敢說話,傻弟,我說的是實話吧?”她真想去撕葉苗芬的嘴,這女人的嘴巴太厲害了,要損起人來一點情麵都不留。
“雪瑩姐,你說的不是實話,苗芬說的對,你對我管的太嚴了,根本就不給我一點做男人的自由。”孟玄龍想借這個機會打壓一下雪瑩姐,讓她今後對自己百依百順。
白雪瑩一聽這話不高興了,她陰著臉說:“你咋說的?你給我說明白,你男人的自由指的是啥?是不是讓你給彆的女人亂來就是你要的自由?”她感到委屈,給臉不要臉,你們倆是合著夥欺負我。她越想越氣,眼淚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