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東接過茶吹了吹,他喝了一口說:“傻子,不好意思,侄子,我今天來打擾你了。”他的目光仍盯著張樸玉,這美女穿著這裙子比光著身子還好看,身子一動就流光溢彩。
“沒事,叫啥都行,不打擾不打擾。”孟玄龍望著孟青東的病態,知道他離死不遠了。他來找自己,算他的命保了下來。
張樸玉坐在那總感不舒服,她穿這裙子是讓傻弟欣賞的,結果讓這個老色鬼飽了眼福。
“侄子,咱爺倆不說外話,你看我這病還有救嗎?”他近幾天又去了市醫院和省醫院,專家建議他回家養病,哪兒也不用跑了,想吃啥就讓兒女給買啥。這言外之意不說自明,連假期在外旅遊的小女兒都回來了,兒女們在暗中開始準備他的後事了。可他不想死,就鬨著要回村看病。兒女們根本不相信傻子會治病,他們為了不讓父親抱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就讓小妹拉著爸媽回來了。小女兒和老婆都不願意來孟玄龍家,他自己拎著錢就過來了。
“我說過了,您這病能治,並且一治就好。”孟玄龍掉以輕心地說。
“侄子,你治邪病有一套,說明你是以傻對邪,可我這是正經的癌症,專家都給我判了死刑,讓我在家等死,你有把握嗎?”孟青東還是不相信,你小子啥時候學的醫?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何況我這是癌症,你小子千萬彆糊弄我,我的錢也不是好騙的。
孟玄龍想在張姐麵前諞諞自己的本事,他說:“你這病對專家來說,是難以攻克的頑疾,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並且針到病除。”
孟青東兩眼放光地說:“你咋給我治療?”他目光又移向張樸玉,對方飽滿的胸部讓他疲倦的心一動,他喉節不由地動了一下。此時,他很羨慕傻子,這麼美的佳人一天到晚陪著傻子,這傻子的日子過得很是瀟灑。
張樸玉被他看得不自然了,她起身去了自己的屋。孟青東尷尬地笑了下,覺得自己有點失態,可這個小女子確實吸引男人的眼球。
孟玄龍知道他病入膏肓,可他還色心不死,就是給他治好了病,他那個玩意也不能用。讓你對女人心有餘而力不足。他說:“我給你治這病不化療不手術也不打針。”
張樸玉換身休閒服進來了,又坐在那張椅子上。她想看看傻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孟青東又控製不住地看了張樸玉一眼,這女子穿啥樣的衣服都好看。她換衣服是不是讓自己看的?他笑著說:“侄子,這些方法都不用,你準備給我咋治?”
“針灸後吃中藥,一點痛苦都沒有。你現在尿血不是很厲害嗎,我給你針灸之後立馬停止便血,四劑中藥用後,你的病就好了,前後也就是十天的時間。”孟玄龍像閒聊天似的。
孟青東像抓住了救病的稻草,他驚喜地說:“侄子,你隻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不在乎多少錢,隻要有人在還愁錢嗎?”他明白,隻要自己當著村裡一把手,就不愁沒錢花。
“你要是懷疑的話,咱們可以簽合同。我治不好你的病,我倒給你錢。”孟玄龍滿有把握地說。
張樸玉擔心地說:“傻弟,你彆逞能,咱治好病就要錢,治不好病不要錢,咱不能倒貼。”
孟青東拍了拍自己的包說:“侄子,你說個數吧。”
孟玄龍望著他鼓囊囊的包漫不經心地說:“我這個人好說話,你準備出多少錢?”
“我這包裡都是錢,我讓你先要個價。”孟青東不在乎錢,他隻想保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