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咬疼我了。你這個小辣椒還真咬。”孟玄龍抽出自己的手不停地甩著。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必須儘快擺脫對方的糾纏,她任性慣了,她要對自己撒起嬌來,讓雪瑩姐知道了,自己往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孟月月抓住孟玄龍的那隻手輕輕吹了吹說:“對不起傻哥,是我不好,我咬疼你了。”她又親了親自己的牙印,顯得特彆溫柔的樣子。
“你快收拾一下,我得去給大伯起針。”他沒想到自己來給村書記治病,還有這份額外創收。
“你給我爸起過針還到樓上來,我洗過澡在這兒等你。”孟月月拿著衣服去了洗澡房。
孟玄龍來到客廳裡整了整衣服,推門進了臥室。他見羅秋婉在給老公擦著流出來的壞血水,床邊的垃圾桶裡丟滿了臟紙。臥室裡彌漫著一團難聞的臭味。
孟青東見孟玄龍進來了,就笑著說:“侄子,今上午不走,我讓你大娘給青木打過電話了,讓他弄一桌好菜還有凍啤酒,讓月月陪你喝幾杯,等大伯病好了,我再陪你喝。”
“我收過醫療費了,就不在這吃飯了。”孟玄龍給他起著針說。
“你小子給我還客氣啥,必須在這吃飯。”孟青東自我感覺不錯。
羅秋婉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給男人擦著身子,她懷著怨氣說:“哪個女人有我對你好?你這個沒良心的,看你往後對我真心不?”她也擔心,就是他對自己真心,他要失去了男人的本色,那還有什麼實際意義?自己的命真苦。
“我啥時候對你不真心?那都是傳言你也信。”孟青東深知自己所為,他笑著說。
“傳言不傳言我心裡明白。你十天半月不碰我一次,你當我傻,我就是為著孩子的麵才不揭穿你的,你就一個勁地欺負我,你有點屁空就去找野女人,還厚著臉皮說自己工作忙沒有進家的時候,白天忙夜裡還忙嗎?”羅秋婉借著這個機會想出出自己心中的怨氣。
孟青東看了孟玄龍一眼,他不好意思地說:“你彆聽她瞎說,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彆人拿這跟我說事,她也跟著瞎攪和。年輕時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哪有心思想這。”他心裡清楚,自己年輕時還真沒少與美女打交道,有時候這交道打得很忘我。
“大伯,我給您起過針,您去一趟廁所看看效果怎樣?”孟玄龍岔開了話題。他知道,孟青東年輕時肯定沒少風流,手裡有點權不是變著法子摟錢,就是想著招數打女人的主意。
“見效會這樣快嗎?”羅秋婉眨著一雙好看的眼睛。
“壞血水有排出來了,還能便血嗎?”孟玄龍說得有理有據。
羅秋婉點了點頭,她覺得這小子說的也有道理,老公身上的壞血水還真沒少外排。
孟玄龍起過針,羅秋婉幫老公穿上衣服,孟青東笑著說:“我還真有尿意。”他下床走了出去。
羅秋婉拎著垃圾桶也去了院裡。她心裡念叨著,老公真不尿血了,這錢就算沒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