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秋望嬋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不適感,都快惡心吐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鬥篷人的真麵目,也不知道劉玲玲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可是很快,她就再也沒有心情吐槽了,隻見那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把精細的小刀,旁邊的架子上滿是不知名的刑具。
他緩緩朝著自己接近,每一步都帶著極強的壓迫感,當看到他的雙眼時。
秋望嬋就已經明白了,不論她說不說實話,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因為這個男人眼中滿是嗜血的期待。
他在享受折磨人的樂趣。
不出片刻,在這個偏僻的地牢內,淒慘的叫聲綿綿不絕,可不論她怎麼叫,都無人能夠聽見,也沒人能來救她。
兩個小時後。
周清甩了甩手上的血,臉上是意猶未儘的表情。
而麵前的女人早已鮮血淋漓,她的身上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傷口,仿佛被利刃反複切割,每一處都深可見骨。
腳邊則堆滿了從身上切下來的碎肉。
劉玲玲拿著一塊兒毛巾過來,擦了擦周清臉上的血。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小妮子,嘴還挺硬,你彆說真比你剛給的那一批帶勁兒,可惜汪琳的【劇痛】不在了,不然一定更有趣。”
周清抓住劉玲玲的手,順嘴親了一下:“好了,我也餓了,歇一會兒再來。”
說著,他拉著劉玲玲的手,朝著地牢裡的一張桌子走去,然後打開一個飯盒,裡麵是一塊兒紅慘慘的肉塊,上麵還沾著幾根未知動物的毛發。
周清將飯盒推向劉玲玲,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嘗嘗吧,可好吃了,可比你上次喝的進化液有感覺。”
劉玲玲笑的很勉強,眼皮抽了抽:“你吃吧,我不餓。”
周清看出女人的不願,也沒過多勉強,反正等到見了大人可就沒有她願不願的了。
他一把抓起飯盒裡的肉,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秋望嬋呼吸微弱,微闔的雙眼,隻剩下一隻眼珠,嘴唇像老奶奶一樣癟進去,全是因為裡麵已經一顆牙齒沒有了。
她全身上下仿佛有千萬根針刺入肌膚,每一針都深入骨髓,讓她痛不欲生。
漫長的折磨,已經讓她沒有力氣發出聲音了,隻能像一個破布娃娃般被繩子吊著。
腦中像是走馬燈一般回憶著以前的過往。
也隻有憑借著這些回憶,才能讓她在淩遲中保留著一絲理智。
可是...可是怎麼辦啊,聞靜姐,我好像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剛才能撐過去,已經很厲害了吧,你記得嗎?我可是最怕疼的,這可比來姨媽疼多了。
蘇瑤若是知道了,一定會誇我牛逼。
真想看看她那張誇張,又不敢置信的臉,一定很搞笑。
秋望嬋了無生機的視線中,劉玲玲帶著男人又走過來了,一滴眼淚緩緩從她尚存的眼中流下,大腦嗡嗡作響。
聞靜姐...對不起,那個時候我不應該裝作看不見的。
是劉玲玲一直和我說,是你害死了大家,我才...我才......
我可以的,我應該可以的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你們這群狗男女,去死吧你們。
豬狗不如的東西!
可當周清拿出那些稀奇古怪的刑具時,秋望嬋還是不可控製的發抖,那東西在她的眼中不斷放大。
似乎也在一層一層的攻破秋望嬋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