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少年卻好像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不太對勁兒的氛圍。
依舊在實驗室自言自語,東碰一下西摸一下,沒個老實時候,因為他是和葉音竹一起被抓過來的,所以和她的關係比較好。
再加上能力特殊,柳含笑有意留著做實驗,便也獲得了和葉音竹差不多的待遇。
當然,他也因為嘴欠,平時沒少被收拾,這會兒又開始背後說柳含笑的壞話,殊不知,一個身影悄然來到了門口。
“咚咚咚。”
伴隨著輕輕的敲門聲,神經少年猛地一驚,他先是看了看門口,然後又用驚恐的眼神看向葉音竹。
葉音竹才懶得理他,自顧自的乾著手上的活。
神經少年隻好認命的走過去開門,哼,他才不害怕那個女魔頭呢,想要讓他屈服,這輩子都不可能。
“哢嚓。”
隨著大門被打開,一張意料之外的臉出現在神經少年的眼前,他呆愣了半響,然後震驚的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
“你什麼你啊,我找葉音竹。”
夏安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眼,隻見對方的穿著打扮很不合群,人家都是白大褂,簡潔乾練,他卻在實驗室穿著病號服,也不知道是什麼興趣愛好。
眼睜睜看著對麵的女人擠進來,神經少年卡巴卡巴眼睛,趕緊屁顛顛的跟在身後,一副要找對方算賬的樣子。
“是你!就是你殺了我的寶貝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主動找上門了。”
埋頭乾活的葉音竹並沒有看向門口,自然不知道來的人是誰,她聽著少年的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好像不是柳含笑,那是誰?
結果當她回頭,看清楚來的人是誰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手上的扳手直接朝著地麵掉落,可想象中的砸落聲並沒有出現。
一條紅色的血絲,穩穩的將扳手接住,然後平穩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手要拿穩啊,不要這麼激動。”
葉音竹的麵頰微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儘量讓自己不要那麼狼狽,她用著冷硬的語調。
“你來乾什麼?”
旁邊神經少年還在喋喋不休“我可告訴你啊,你個當媽的,一定要好好管教子女,柳含笑那個女魔頭每天是怎麼對我的!?”
“我看這樣吧,不如你和她說說,我來當他爸爸,這樣也省得你沒有時間管教。”
話音一落,夏安和葉音竹都齊齊的看向他,眼中都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葉音竹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他了,這小子真是病得不輕啊,他這張欠嘴遲早害死他,就算不是在這裡,也遲早被人打死。
“怎麼了?我說的有毛病嗎?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偏偏對方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讓人也不知向著何處撒氣。
“這個給你,拿去玩兒吧。”
夏安隨手將手上的東西扔過去,想要將少年打發走,對方本來想要不依不饒,結果卻被接過來的東西吸引了視線。
那是一個嬰兒手掌大的血紅色珠子,拿在手裡是像大理石一樣的質感,表麵卻是凸起無數張猙獰的人臉。
時而出現,時而消失,這成功吸引了少年的視線。
“等等,我的靈感好像快要爆發了!”
說著,少年終於安分下來,默默的走到一邊研究手上的東西去了。
“好了,我們繼續吧。”
夏安回過頭,重新看向麵前的女孩兒。
葉音竹抿抿嘴,她的夥伴們一半都死在夏安的手上,她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可是卻也因為身體內無數不在的寄生蟲,被控製的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