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溫華緩步上前,“若是不方便那便算了,本就是在下唐突。”
見對麵那個俊秀帥氣的公子哥,傻傻的望著自己,許久都不曾開口後,溫華便繼續開口道。
然後。
和溫華預想中的回應,依舊沒有出現。
即便是溫華再次出聲,薑婻也依舊未有任何反應,仍舊傻傻的盯著對麵的溫華,眼眸中泛著彆樣的情愫,一言不發。
“公子?”
見薑婻看著對麵那位自稱溫華的男子,愣愣出神,青鳥也是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啊?!”
終於,薑婻回過神了。
“兄台既是前往吳家劍塚,那我們也算是同路,相見便是有緣,那便一同前往吧。”醒悟過來的薑婻,腦海中浮想的思緒,瞬間一止,立馬開口道。
“公子,你剛才的樣子...”青鳥戲謔道,“莫非公子真染上了什麼特殊癖好。”
說罷,青鳥還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了薑婻一圈,最後輕嘖了一聲,才翻身下馬,給溫華騰出上車的位置。
薑婻:......
“我...本公子...我....”
一時間,薑婻語塞了,竟不知該如何和青鳥解釋。
之前他用這種目光看南宮仆射時,解釋為南宮仆射是女子。
那眼前這個溫華。
他確實是個大老爺們啊。
回想方才自己癡傻的盯著溫華的場景,薑婻心中深知。
這一次,怕是跳長江都洗不乾淨了!
隨著青鳥一聲輕快的“駕”聲響起,馬車便再次朝著吳家劍塚內圍方向而去。
......
車廂內。
“薑兄弟。”溫華微笑著,“二位也是前往吳家劍塚取劍?”
“取劍?”薑婻呢喃一聲,“算是吧。”
溫華:“沒想到,薑兄儀表堂堂,竟也是江湖劍客。”
“‘賤’...客”薑婻疑惑一聲。
“對了,溫兄為何...胯木劍。”薑婻明知故問道。
“因為沒錢。”
溫華倒也坦誠,直言不諱自己囊中羞澀,買不起精鐵長劍。
“木劍也算劍?”
這時,坐於一旁的南宮仆射也插了一嘴。
“木劍為何不算劍。”溫華正色道,“你們可曾聽聞劍神李淳罡。”
薑婻:???
聽到溫華說到李淳罡那老頭的名字,不由得怔了片刻,道:“怎麼,你認識?”
“我哪能認識劍神他老人家啊。”溫華哈哈一笑,“劍神曾說,當劍士到了一定境界,即便是一根竹竿,也能強過天下任一名劍。”
“所以,這就是你窮買不起劍而胯木劍的原因?”南宮仆射毒舌了一句。
溫華:......
“嘿嘿嘿,不重要,因為我馬上就要有一柄屬於自己的名劍了。”溫華嘿嘿一笑,絲毫不在意南宮仆射的吐槽。
“溫兄就這麼確定自己能從吳家眾多高手中,從劍山之上取得一柄劍?”薑婻輕笑一聲,戲謔道。
聽到薑婻的話,溫華身體明顯一怔。
“那是自然,我溫華可是要成為天下有名的劍客,豈能倒在剛入江湖的第一步。”
“天下有名的劍客?”薑婻又笑了一聲,“溫兄就這麼在乎名頭?”
“薑兄,不是兄弟我在乎名聲,隻是...”
溫華說著突然便止住了。
“隻是什麼?”
不等薑婻開口,身旁的南宮仆射便率先詢問道。
見南宮仆射此時臉上的好奇神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感歎了一句:
“果不其然啊,女人的八卦之心,即便強如南宮仆射此等天下奇女子,也不例外啊。”
“隻是...隻是我曾答應過她,名動江湖時,便回去娶她。”
溫華臉色微紅,一副扭捏羞澀模樣。
“她?”
聽到溫華說到這個‘她’,薑婻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一個女子身影。
女子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皮膚白膩勝雪,一頭飄逸長發隨風飄舞。
胸前高聳,溝壑又深又長,一眼難見其底。
薑婻知道,溫華口中的這個‘她’就是當初自己在白玉樓中,與之共度**的李白獅。
“她,還好麼?”
薑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好,溫柔美麗....”溫華猛地一愣,“什麼?”
“啊,我說她對你好麼?”
醒悟過來後,薑婻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問的很有問題。
什麼叫,她還好麼?
這不就表示自己與人家心上人很熟嗎。
與震驚的薑婻一致,溫華反應過來後,也很震驚。
聽薑婻話裡的意思,搞得他跟自己心上人很熟一樣。
可溫華清晰的記得,自己似乎並沒有說過口中那個她的名字。
“好,她是天下最溫柔完美的女子。”溫華雙眸一亮,眼中掛滿了幸福的小星星,“她很美,聲音很甜,而且她不在意我的出身,也相信我一定能成為天下有名的劍客...”
“有她好看麼?”